炯的望着闫老二。
不等他回答,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很遭人忌讳,但老头子敢以性命作保,我那大儿,并非首恶,至多只能算是帮凶,他不能坚守本心,随波逐流,最终铸成大错,已遭了恶报,我们一家流放至此亦不曾喊冤。
老头子认得几个字,能教一教孩子。
我那大儿性子温吞,但做事周到,耐得住性子,也吃得苦,拿主意不行,一个师爷他还做得。
老二……养的结实,能做活。
还爱鼓捣些木头铁之类的玩意,要是村里想打个什么物什,好做的不好做的……他都行。
我家几个孩子,都是好的,不是那等惹事讨嫌的。
只求一地安居,生息终老。”
闫老二听完,想了想道:“我现在不能答复你,此事还需和家兄村老们商议。”
康老头立时道:“老头子晓得,只马上要入冬,我家皆是老弱,还没有个住处……”
“我来安排。”
……
“我咋觉得他话里有话。”闫玉听完她爹学的话,歪着头琢磨起来。
闫老二刚洗了澡,将头发平摊在炕上烘干。
道:“我也觉得,想来想去,应该是出在铁箭头上。”
闫玉脑筋一转,哦了一声:“咱这铁箭头不是随便就能打的,他是觉得上了咱的贼船下不来,索性就不下了,直接入伙。”
李雪梅瞪她一眼,“又乱说话,咱又不是山匪,什么入伙不入伙。”
“可咱没打箭头啊,咱打的是钉子。”闫玉狡黠的笑道。
闫老二嘿嘿一笑:“对,咱打的就是钉子,做出来有点怪样能赖咱么,这‘铁钉子’一做得,非必要不用它,我都打听准了,关州这边没事,想那老爷子是南方人,在采石场也没机会和人了解这边的风俗,怕是不知道这关州的情况特殊,民间刀兵可不少。”
“不过这老爷子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