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面带微笑,像足了实打实的笑面虎,钱谦益颤巍着双手,仍然是被赵信强势的将驾帖塞到了他的手中。
“据本伯的消息,那钱千秋家中实则穷困,其本身的文采也是太好,听说考试之后临场考官给他排名第二,而牧斋先生只是将其取到了第四,想来真要行贿,难度也大,不过浙江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徐时敏和金保元二人拿了多少钱,你牧斋先生别说不知道,若是坐实了你牧斋先生当年是在诓骗陛下,呵呵呵”陈操站起身动了动有些麻痹的筋骨:“先生,本伯这里还有魏公公的密令,这个密令可是他老人家与你们东林党商议出来的哦,你先看看”
说着陈操从怀里将密信递交给钱谦益,在其打开看了之后,便望向了原处的花园绿色景观。
哐
钱谦益立马瘫坐了下去,因为害怕甚至滑到了地上,如此失态的表现,足以看出密信当中写的东西不简单。
赵信站在一旁也未出手帮忙,只是冷眼看着他。
陈操背着手背对着钱谦益,良久才道:“赵信,我看着花园的假山和水池深度也够,不若就在这里办事吧,去,把牧斋先生扶起来,他好歹也是读书人。”
陈操未等钱谦益开口便抬脚出了屋子,朝着花园的水池走去,南方的水池深度一般都在一米五左右,淹不死人,但这个深度,对于弄死一个几十岁的老头子来讲,应该还是可以的。
站在水池的护栏边,陈操便见到了塘中正在欢快游水的鱼儿,不禁感叹道:“若是没有日后的满清入关,说不定咱们汉人也是世界发达国家之列,不至于被那些个东亚矮子给称呼为‘黄种猪’吧。”
“伯爷,”赵信押着钱谦益走到水池边站定:“扔下去还是怎么?”
陈操转过头,面带微笑:“本伯虽然是阉党,但好歹也是读书人,我与牧斋先生都是读书人,怎么的也得给牧斋先生一个体面的死法,”说着便低头看着软塌塌的钱谦益:“牧斋先生,是你自己下去还是让本伯的人动手,你自己考量,免得到了地府你给阎王爷告黑状说我陈操谋杀你,那我不是亏了?你得记住,本伯也是奉旨办事。”
良久钱谦益才站起身,靠着水池子,突然便嚎啕大哭起来,陈操也不问,任由其自由发挥:“那钱千秋的钱下官确实是没拿过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管钱千秋?那厮不过也是个苦命人而已,他的钱没拿,不代表你没拿别人的钱,况且徐时敏也招供了不少,证据嘛,浙江官员有铁证,他们可都是东林党,绝对不会冤枉你这个魁首,你以为呢?”陈操哈哈笑道。
过了一会儿,钱谦益才伸出手,在池子边试探,但始终不愿意下去,赵信都有些不耐烦了,就等着陈操发话就弄死这个老头子。
“牧斋先生,水凉否?”陈操眯着眼睛问道。
钱谦益一个激灵,赶紧转过身子点头:“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