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一个激灵,连忙回答:“咱家蒙伯爷看得起,与咱家称兄道弟,也不诓骗与你,陛下问了新军的来源以及军饷的事情。”
“傅山谁派来的?”
吴春摇头:“来的小太监并未详细说,不过听闻傅霖要升官,至少是左参政。”
“以利益为交换尔,我就说这帮子自诩清高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来阉党头目中来救人,看来是准备好的。”
“伯爷,探听咱们的虚实。”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陈操皱着眉头,望着天边的圆月,一股闷热的感觉袭来:“要下雨了啊”
“督公说了,此事关系重大,若是定武伯处理不好,恐怕会引得朝堂上的众位大人们群起反击,到时候即便是陛下和督公,怕也掩盖不住;
咱家只是负责传话,私底下还是羡煞了吴公公”
陈操面无表情,小太监的话内容很多,吴春听闻此处当下就有些惶恐起来,这些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很明显便是魏忠贤告诫吴春的话。
“咱家行事有分寸,”吴春最终还是憋出了自己想说的,毕竟是天家的奴婢:“万事都以皇爷为中心,咱家省的,愿陛下龙体安康。”
陈操旋即反应过来,便朝着京师的方向跪了下去:“臣问陛下龙体安康”
小太监当即便正色站立在陈操一侧:“朕躬安”
“陛下,臣整军备战即将出发,缘此事为何?臣一知半解,请陛下教诲”
“近来有边关大臣上书宁远城的建设,以及经略张鹤鸣的行状,朕觉疑惑,卿可解惑否?”
“臣所做实乃为辽东之福,为宁远之福,亦为陛下之福。”
“九边、陕西、辽东,诸地之事耗费甚多,卿可有良策?”
陈操身子一愣,深吸一口气道:“臣以家财组建团练新军,所留不多,但陛下为难,臣愿捐献家财一千万两,以供陛下。”
“如此甚好,只是各地民事严重,此等钱财,怕捉襟见肘”
陈操的胸口闷痛一下,又长出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么臣便变卖家财,捐献四千万两银子给朝廷。”
“起来吧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