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下官现在可是您的人啊,您可要为下官着想啊”
黄士静擦着额头上的汗,这可是冷汗来的。
陈操端坐在椅子上,直到黄士静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礼的情况下才坐回了位置上,然后直勾勾的看着陈操。
“本侯求证一件事情。”陈操这才幽幽开口:“你每次从上海这边捞咸鱼回去是自己吃了还是卖了?又或是直接当做赋税送到了苏州府去?”
黄士静赶紧回想:“有的下官拿了,但大部分都是贩卖给了华亭当地的百姓,或者径直将其发送给华亭县衙,让刘文正当做官吏的俸禄给折价发下去,苏州府那边也送,只不过有些少而已。”
“你与杨维志的关系如何?”
黄士静尴尬一笑:“下官虽依附东林,但下官还是晓得杨大人是方从哲当首辅时任的官。”
“那就是没关系了,”陈操点点头:“咱们大明朝的俸禄实在是太低了,不是禄米就是一些香料,这些东西如何能换钱?就你送去的咸鱼也得让手下人卖许久,酒楼在某个时间段卖的全是咸鱼宴席,哈哈哈”
黄士静嘴角抽抽,他现在可是着急,陈操若是不保他,他这个知府的官可就当到头了。
当然,陈操也是看清楚了黄士静的想法,然后笑着起身拍着他的肩膀:“黄大人安心,你成了本侯的人,本侯自然要保你,赋税一事你尽管安心,待会儿见到杨维志之后,看本侯眼神行事”
黄士静赶紧起身一揖到底:“谢侯爷”
“这间酒楼的是本侯名下的产业,”陈操丝毫不忌讳当官不从商的规矩,不过当朝勋贵没官做却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经商的:“现在还在初期阶段,装修和建造要比对金陵的秦淮楼来做,想必杨大人应该是知道秦淮楼的吧。”
“秦淮楼乃是金陵第一酒楼,”杨维志笑道:“下官是知道的。”
“杨大人觉得苏松两地的渔民百姓收获如何?”
杨维志本来已经端起了酒杯,然后又放下了:“苏州的的渔民没有松江的多,所获其实还是可以的。”
“嗯,杭州西湖醋鱼名满天下,苏州鲤鱼也做的虎虎生风,不过近些年听闻苏州盛行倭国的鱼生,不知道杨大人吃过没有。”
未等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