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仔细一想,便抬头看着陈操道:“凉国公,你为何告诉老夫这些事情?”
陈操挺直了身子,然后一脸正义道:“督师,我虽是阉党出身,但终究是受圣人教诲,赵大人和高大人都能为晚辈作证。”
陈操夜访赵府的事情孙承宗自然是清楚的,听到这里便感觉有些道理的点点头:“那此毒散服用之后有何症状?”
陈操严肃的看着孙承宗:“三个症状,第一,中毒者兴奋异常,第二,产生幻觉,第三,四肢无力,并且容易落水”
“落水?”孙承宗皱起了眉头:“这这这毒散与落水有什么关系。”
“嗨”陈操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督师您想啊,要是中毒者四肢无力乘船或者骑马,不得落水坠马啊?”
孙承宗冥想一下点头:“是这么个理
那可有何办法解救?”
陈操轻轻摇头:“无解,服之必死”
孙承宗闭眼想了许久,然后拱手:“老夫在此多谢凉国公告知。”
陈操则站起身拱手:“督师,晚辈有军令在身,不能多陪督师,此间就要离去,望督师还京之后小心应对,告辞了”
走出辕门之外,赵信便开口道:“公爷,真有那毒散?”
陈操斜睨着赵信,打趣儿道:“真有,什么时候你想不开了,我给你一些,不日你家属就得朝我谢礼
毕竟你的家财现在也在百万之上啊”
赵信:“”
“公爷,觉华岛金参将来报,鞑子从开春之后便未踏过双台子河,就是落入鞑子手里的西平堡等地也未有驻军。”
陈操在座船上点点头,然后看向赵信:“去年安排的事情有眉目没有?”
“探子来报,皇太极却有大的动作,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细作的联系时有中断。”赵信回答着。
“袁崇焕的大军在何处了?”
“据报他们部队刚刚踏过大凌河”
陈操看着地图,然后冷笑道:“看来袁崇焕对我是有偏见的啊。”
“公爷,据报那厮在宁远城内给魏阉修筑生祠,还亲自写了长约万字的祭文,十足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