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陛下,万事都没有如此机缘巧合之事。”
“混账”
朱由检重锤在龙椅上,然后起身大骂:“内宫内宫”
声音很大,但令所有人奇怪的事,已经被激怒的朱由检却突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并不是他气糊涂了,而是朱由检在起身想要骂人的同时突然发现不少阉党成员都在看在自己,让他不敢直接掀桌子。
阉党固然可恶,但朝堂上属于阉党的成员不下三百,若是自己暴起发难,定然会引起他们的反弹,相反朱由检又是一个稳中君子,自己刚刚登基,根基不稳,除了稳扎稳打之外,还真的没有办法突然下手。
属于阉党编外成员的户部员外郎杨所修与杨维垣两人当即出列,联名弹劾崔呈秀贪污辽东军饷。
朝中震惊
崔呈秀见此,心中大骇,却有老练的出列道:“陛下,臣冤枉。”
“自讲”
“杨所修和杨维垣二人只是户部的员外郎,说臣贪污辽东军饷,也要有实际的证据”
“陛下”房壮丽出班:“启奏陛下,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指使手下杀害杨涟与左光斗,臣有实证,并且他还擅自违背大行皇帝的旨意,抄了二人的家,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东厂的档头也参与其中。”
‘啪’
朱由检扔下一个瓷杯打碎,然后怒骂:“锦衣卫天子家臣,居然干出如此勾当,来人,革去许显纯指挥使头衔,命有司审查,即刻调骆养性回京,接任指挥使一职。”
许显纯大喊冤枉的情况下使得田尔耕浑身颤抖,他此刻感觉今日他也走不出这大殿。
“陛下,臣弹劾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滥用私刑,杀害朝中大臣,此人不除,国朝永无宁日”高攀龙索性亲自上阵。
朱由检望着殿中低着头的田尔耕,然后冷声道:“将田尔耕一并拿了,革去其都指挥使得职务
尔等都是我朱家的家臣,居然干出了这等无耻的勾当,若是太祖皇帝还在,你等人死十次都是不够的。”
“陛下,东厂档头孙云鹤罪行也是昭然若揭,此有十八家百姓遭其毒手的证据,请圣上过目”
“不用了”朱由检大骂:“魏忠贤好狗胆,拟旨,今日起裁撤东厂,永不再置,另外,将孙云鹤抓入刑部大牢,好好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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