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府漳平县以东三十里是蓝溪的尽头,顺蓝溪而下可直达南安和泉州,不过这条水路定然沿途被郑氏把持,想要从水路进发是很困难的;
是以可以从蓝溪沿河而下,咱们都有战马代步,行军时间上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陈操敲了敲地图,然后看向站在一旁的宋澈:“以第三师为主力,绕道漳州府而去,以第六师为诱饵,从延平府进入戴云山境内,给泉州郑氏族人造成假象,不过第六师也是进军的主力;
这条道路是熊文灿说的。”
宋澈点着头:“如此可行,末将就带第三师绕道漳州府罢。”
“我会在福州与郑芝龙一较高下,不过从熊文灿的话语中我还是担心郑芝龙最后不敌我军会从海路逃跑,日后成为海盗之后会成为我们在福建的肘腋之患。”
“王爷是想迫降郑芝龙?”
陈操默然点了点头:“虽然郑芝龙曾反水,但他们郑氏在福建东南的影响力还是很高的,特别是日后我想到南洋诸国的领土,更是想要得到郑氏的实力。”
帐中人都是陈操的心腹,不过也没几个人,徐孚远思索良久,然后拱手:“王爷,福建沿海港口众多,水道纵横,想要彻底包围郑芝龙,实在是一件难事。”
这是个大实话,陈操的记忆力清兵攻福建都是依靠郑芝龙然后施行逐步平推的政策,因为福建地形比浙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若尝试劝降郑芝龙?”
陈操话音刚落,中军帐内周立勋突然走入,朝着陈操拱手作揖行了大礼:“学生自知错误,悔不当初,请王爷责罚。”
陈操一愣,随即便想起了当时在分水关外他说过劝降熊文灿的事情,不过陈操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会记仇,况且他身在高位,周立勋虽然跟了他许久,但随军还是初次,帐中人就四五个,他能如此不顾及颜面亲自来道歉,陈操还是很受用的。
“起来罢”
陈操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本王做事从来不会计较,特别是在如此大事之上。”
徐孚远上前打哈哈道:“王爷已经忘了此事了,日后且用心为王爷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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