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沈记杂货铺内,堂屋内里火盆闪耀着微微的蓝色炭火,屋内一片春意盎然。
陈操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沈庄玲则蹲在他的面前替他办着正事
“还是那句话,粮食我全要,有多少来多少,他们沐家不敢接的活儿我陈操全接了,杭州商行的事情你当是听说了,这又是一个前车之鉴,把事情原本的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掂量轻重,看在魏国公的面子上,我与你们云南商行可以做一个买卖。”
陈操话音一落,他便感觉后背腰眼一麻,随即便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然后用手抬起沈庄玲的下颚:“吞了它”
沈庄玲将那暖白之物使劲的咽下,然后用袖子摸了摸嘴:“伯爷怎么老是好口这一事?难道是因为冬天来了天冷了?”
陈操也不管她岔话,让她给自己收拾,又接着道:“你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考虑,来的快或许只有半年,真要是过了这个村子,小奴(沈庄玲在沐家的名称,你的机会就没了,我陈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给陈操收拾完毕,沈庄玲红着脸笑道:“瞧伯爷说的,奴家也没说不跟伯爷,自从伯爷要了奴家的身子,奴家就是伯爷的人了,只是伯爷也知道,奴家自小就卖给了黔国公府,想要出来不容易啊”
“未必”陈操冷眼看着她:“总之我是好话都给你说尽了,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情,时间已过”
陈操并没有说完,他站起身让沈庄玲将自己的腰带扣上:“眼下粮食的事情你得给我办好了,再怎么也是挣钱的买卖,也不是让你们商铺白干,弄好了照旧给我送到龙江水师的营地。”
赵信在大门外接着陈操,一脸的坏笑:“伯爷,大早上的办这些事情您腰痛不?”
“屁股好了是吧?”陈操斜睨着他。
赵信脸色一变,立马用手捂着屁股,连连摇头:“属下知错了”说着赶忙又道:“上次刘维嗣的家眷送来金陵,路上伯爷不是让属下收几个么?眼下已经办好了,人都在属下家里,还请伯爷跟属下去一趟。”
“你家里?”陈操抬眉:“你小子胆子也大啊,你老婆不收拾你吗?”
“她敢?”赵信立马拿出了男子汉气概:“妇道人家也敢管本官的事情。”
赵信家距离镇抚司衙门两条街,后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