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哭了。”
陈操有些不耐烦的摆手,倒不是他厌烦,而是他不喜欢看见别人哭:“张叔叔生前对本侯颇为照顾,本侯在外听闻他逝世也是震惊不已,既然出了这等事情,那我陈操也该帮衬你们才是;
再说,张叔叔再世时本侯便说过,他日你们张家有难可尽管来找本侯便是。”
张英南站起身,带着张家一群人齐齐的跪了下去:“谢定武侯大恩”
“都起来吧。”陈操站起身,从廖耀文的手中接过银票:“这里有三百两银子,你们去准备一些马车和其它生活用品,若是不嫌弃,到时候跟着本侯回南京,本侯自有去处安置你们,”
说着陈操看向了张英武:“小子可以,有没有兴趣从军啊?”
张英武拜下去:“全凭侯爷差遣。”
保国公府内,朱彦荣与陈操两人正在对坐而喝酒。
“御史周维持在大朝上突然对王之寀发难,那王之寀可是东林党的中坚人物,连左光斗都被抓进去了,魏阉还会怕他?
老张倒霉就倒霉在王之寀的仕途乃是他一手推荐的,这下便和当年你老丈人一样搂草打了兔子,那御史牟志夔便说张问达当吏部尚书那些年贪污了不少钱,让张问达退钱;嘿
张问达实在没钱,这个老夫是知道的,我在北镇抚司问了人,他家府邸账房不过存款六千两,据陕西回来的锦衣卫回报,张问达在泾阳老家只有田亩六十,他在布政使司当左参议的儿子家中也只有三千多两家财”
朱彦荣说着端起一杯酒喝下解渴:“这不,只有卖了城中的宅邸,又四处找人借钱,只凑了五万两银子,顺带还把他儿子的官职给丢了,被陕西布政使司那边拿出去当了民变的替罪羊。”
现在陈操与北镇抚司的关系不是太好,想要套取完整的消息他只能来找朱彦荣,好歹这个老家伙与自己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在朝中还有官职,消息也是灵通的很。
“张问达以前的学生和同年呢?东林党没有管吗?”
朱彦荣哈哈一笑:“你这家伙还是阉党,连杨涟和左光斗这等人都被抓进了北镇抚司的诏狱,谁敢去救张问达?
哎对了,你也是阉党,他们应当知道张问达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