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顿了顿,然后双手拍在自己的膝盖上:“当年我说过,只要我陈操不死,日后不管如何,定然给魏国公府一个交代,今日,我便来了”
徐弘基一愣,然后低头苦笑道:“天道好还罢了,呵呵,我魏国公府乃是太祖皇帝封下来的陈操,你要我做什么?”
徐弘基不傻,陈操入南京这么久,除却他魏国公府,其他在金陵的勋贵或多或少都有派人与其接触,现在陈操突然到访,若说没有事才怪。
陈操紧盯着已经有些自嘲的徐弘基,然后轻轻摇头:“大明朝烂在了骨子里,我说过,要重塑大明,所以要推陈出新,要想改革成功,必然要死人,正所谓不破不立,现在正是时候。”
徐弘基抬头:“所以,你陈操要拿我魏国公府开刀哈哈哈”
陈操也跟着笑了笑,只可惜他是冷笑:“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我不与魏国公你计较,不如敞开了说,我要在整个南方施行松江新政”
徐弘基一停,然后喘着粗气:“你你你要在南直隶均田免赋”
陈操笑着点头:“魏国公聪慧过人”
“哈哈哈”徐弘基大笑不止:“陈操,你疯了吗?如今建奴入关虎视眈眈,你不去与之抵抗,却在南方富庶之地均田免赋,你哈哈哈你还想成就大业?痴人说梦,你知道南直隶的富家翁有多少?
若是离了他们,日后你的领地只会乱上加乱”
“哦”陈操挑眉:“是吗?松江府现在的商业税收入已经到达了天启六年之前的三十七倍,比之崇祯二年北方赋税增加了十五倍”
陈操有些自豪的说着:“国公或许不知道崇祯二年北方的赋税,我倒是知道,那年的北方七省的富庶加在一起不过两百万两银子,而我松江一府的商税已经达到了三千万两”
徐弘基心里发寒,这个数据多么的恐怖,松江一府一年的商税就有三千万两,那是整个大明朝十年的赋税总和,这还只是一个府
陈操接着道:“苏州均田免赋之时确有叛乱,不过镇压之后已经安静了下来,现在苏州府境内的百姓也和松江一样过上了安稳日子,百姓安稳之余钱财就会大花,流通之后商业更加发达,照此下去,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