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宅,这种两不误的做法最主要的原因是担心巡抚衙门抢先占据了大头。
“定武伯...”
“见过定武伯...”
陈操走进布政使司衙门的大堂,刘维嗣的尸体刚刚被安置在侧厢房内,张阳明脸色铁青的坐在首位上,见着陈操进来,便起身将位置让给了陈操。
“诸位大人辛苦了,”陈操朝着四周拱手:“刘维嗣畏罪自杀,显然是要保你们和他身后的人物,此次浙江民乱诸位大人以为当如何处置?”
张阳明就坐在陈操边上,见此,便道:“在座的都是三司主要官员,下官有一句话想要说。”
陈操转头:“张大人尽情发言罢。”
“定武伯,凡事见好就收,浙江乃朝廷税赋重地,千万不能再乱了...”
陈操点头,很肯定的样子有些假:“张大人说的在理,不过处理后事之前,本伯也得把刘维嗣的罪证摆出来,”虽然先前各个单独前来见他的人都知道了陈操手里掌握的罪证,但摆在明面上还是有必要的:“刘维嗣贪赃枉法,指使手下**害杭州,造成杭州民乱一事罪证确凿,并打杀锦衣卫,当以造反罪论处,不过...”
陈操邪笑着,盯着一众人:“他乃正二品大员,一省高官,面子上得要有保留,本伯乃奉旨钦差,督办浙江,怎么的也得给浙江人留个好印象,既然他人已死,聚众造反一事就可以免掉了,锦衣卫的赔偿是必须的,他全家流放是按律办事,女眷充教坊司,抄家一事本伯处理,其余的...”
廖开文拱手:“定武伯,在座的官员都不敢隐瞒,不如实话实话,可能商量一下?”
“商量?”陈操皱眉:“好,本伯可以与你们商量,不过,你们得告诉本伯,浙江倭乱收尾之后,你们与时任吏部尚书张问达商量了什么东西...”
...
整个与会过程持续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刘维嗣才被草草安葬,陈操是非常满意的离开了布政使司衙门,他得到了此次浙江之行最大的一桶金。
“伯爷,光是从刘维嗣的家中就抄出了白银四百三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各种名贵字画古董手镯加在一起,折换下来,可有白银七百万两左右。”
“才七百万?”陈操皱起了眉头:“刘维嗣做了多久的布政使?”
赵信想了想:“差不多十二年。不过在浙江任上只有五年。”
“赵信,咱们大明朝迟早要亡在这帮所谓‘清流’的手上,”陈操感叹一声,然后抓起一块金锭:“非读书人出身的贪官历朝只有那么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