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难,靖难之下又分为奉天靖难、奉天翊运、奉天翊卫三等,最尊的自然是开国辅运公侯伯,虽诚意伯续封是嘉靖时期,但续封的爵号依然是开国辅运推诚诚意伯,比陈操这个奉天翊卫推诚定武伯档次高了不少,再说,真论起来,陈操这个爵位在尊号上是档次最低的。
所以,陈操见了刘孔昭,还得行礼。
毕竟在这个论资排辈的时代是很重要的。
“见过诚意伯,”陈操行礼之后,便正常起来:“刘伯爷,我此次前来,可是与伯爷你谈生意的。”
既然是谈生意,那陈操也不会和他客气,便道:“诚意伯,金山侯先前都来见过诚意伯你了,不知道他可告诉了你我的计划?”
刘孔昭对陈操认真的讲是没有利害关系的,但现在要让自己的生意融合到别人那里,然后把属于自己的收益分给别人,这种冤大头的事情,以他想只有濮襄这种小年轻人傻钱多才干的出来。
“不是本爵不愿意与陈老弟你做生意,实在是我那些生意小啊,你也知道的,一些酒楼和钱庄而已,一年也就挣个几十万两银子,每年再加上该有的出入,落到我府上的,也就没几个钱了,你看我府上也大,家丁丫鬟下人两百多人,开销不小,若是一个月没有收入,我这个府上就运转不开了。”
刘孔昭看似叫苦的底下其实就是在告诉陈操,自己根本不想做什么生意,
陈操以来就被搞成了这样,当然就拿他没办法,便只能施行第二套方案,于是不冷不笑道:“诚意伯,陈某此次前来,本来是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特来拉诚意伯进来分一块糕点吃,但诚意伯执意不愿一起做生意,陈某也不会强求,若是日后生意上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诚意伯多担待。”
“你在威胁本爵?”刘孔昭立马变了脸,声色具冷的看着陈操。
陈操见此,立刻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诚意伯切莫误会,想必金山侯刚才仔细与你说过我银行和公司的商业计划,特别是银行,当中涉及到钱庄之类的放贷生意,若是与诚意伯的声音产生了冲突,还请诚意伯切莫生气,生意嘛,肯定有竞争,不过陈某在这里给诚意伯保证,这种竞争一定是良性的竞争,绝对不会恶意打压。”
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刘孔昭见陈操笑起来,也不太过生气,于是道:“本爵知道,生意这东西,自然是有竞争的。”
陈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