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完我梗着脖子,强撑着:“从价川西南面突围,进入朝鲜的交河郡内,河洛渡口可通行,只是不知道现在临津江边还有没有足够的船只。”
我知道什么全部说了,如何决定就在你这个主帅那里。
阿敏半眯着眼睛看着宁完我,却见宁完我低着头不看他,无处发火的阿敏将马鞭一甩,然后怒喝道:“来人,命汉八旗的火器部队结阵,抵挡后面的追兵,爱尔礼,你率蒙古所部去支援镶白旗的人,挡住祖大寿的援兵...”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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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黄,你的洋枪队可以上了。”
陈操知道昨晚郑芝龙麾下的黑人军队出了大力气,现在他麾下的军士弹药不够,而郑芝龙的黑人火枪队还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于是决定让郑芝龙麾下来先打一场。
不远处正在集结的建奴很明显是火器部队,阵型虽然混乱,但好在周边有骑兵压阵,让那些汉人和朝鲜人组成的残军能老实的结阵。
三百黑人还有三百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组成的雇佣军,这六百人手里拿的全部是精造的斑鸠脚铳,威力巨大,且昨晚一战,仅有两人负伤。
随着郑芝豹的一声令下这六百人踏着步子前出,虽然比不上定武军的令行禁止,但也算的上精锐部队。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火枪交替轮换,标准的三段式齐射,将百米开外的建奴兵打的一层一层的掉落,犹如入削皮一般。
陈操放下千里镜,然后深吸一口气:“全军进攻...”
阿敏想不到前方军队会失败,而赶回来的人带来的消息讲整个大金军心给动摇了。
莽古尔泰死了,被阵斩,人头插在旗杆之上...
莽古尔泰乃是皇太极定女真为满族之后公认的满洲巴图鲁,乃是努尔哈赤子孙之后唯一一个勇冠三军的人物,便是勇猛的阿敏也自认为单挑不一定能打过莽古尔泰。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在满洲冠绝之人,居然被软弱可欺,身单力薄的明人给杀了?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