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但以左京进殿的谋略,不难看出这只是朝仓家的权宜之计罢了。”
“若非是加贺的一向宗在后方使绊子,再加上美浓动乱,只怕这会儿朝仓家和京极家还在若狭大战吧?”
“京极家和朝仓家之间的矛盾其实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的?”后藤高丰一边喝水一边说道。
坐在对面的京极高吉此时也将手中的碗放下,缓缓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再动身前往京都一趟,将六角家所提要求一一向管领殿告知。”
“长门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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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只精美的明代官窑瓷器应声而碎,坐在主殿内的细川晴元脸上此刻十分阴沉,但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是让殿内的家臣们噤若寒蝉。
“六角家的胃口倒是大得很嘛!”
“竟然敢威胁本家,今日想做管领代,明日是否就要取代本家的位置了?!”细川晴元继续无视掉下面的家臣破口大骂道。
骂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个头铁的家臣站了出来。
“主公,虽说六角家的提议确实难以接受,但六角左京所言也不无道理。”
“眼下畿内法华宗徒、一向宗徒、细川八郎、摄津国众(代表茨木长隆)、木泽左京亮等人势力交织错综复杂,本家想要重新稳定畿内局势,六角家的助力确实是非常重要的。”
说话的是细川分家和泉上守护家的细川元常。
细川元常一说完,原本还稳坐钓鱼台的其他细川家臣们坐不住。
“播磨守莫非是收了六角家什么好处吗,今日竟敢说出此等混账之语?”一名细川家臣义愤填膺的说道。
“上月评定,主公为畿内形势忧心不已,问计于诸臣,无人可进献半点有用之言!”
“今日六角家愿意协助本家,不正好可以解决本家的燃眉之急?尔等何必挖苦于我,我之所言不也是为了本家着想吗?”细川元常连忙争辩道。
“即便如此,难道播磨守就忘了永正五年之事了?”
一听到“永正五年”几个字,殿内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因为对于细川家而言这是一个永远的痛。
永正五年,即是大内义兴开始担任管领代的时候,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