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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倒退的同时,他们的手臂、腿脚以及头颅躯干接连无声断开,宛如两具破碎的人偶,残破的血肉在鲜血喷洒间散落一地。
血腥诡异的场面顿时让这个酒馆里弥漫着让人呕吐的气味。
掌柜老马大叫一声魂飞魄散,他双腿如筛糠,一股腥骚之味从他腿间散出,竟然是被吓尿了。
然后他就疯了似的连滚带爬的冲出了酒馆,随即外面传来他鬼哭一般的叫喊声:“杀人了,杀人了……”
酒馆内一片死亡的沉静。
“啊……!”
片刻以后,回过神的铁中堂这才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他看着地上那满地血肉模糊的人体碎块,仿佛如遭雷击,张大着嘴巴怔在原地。
那三个汉子本是他铁枪门最出类拔萃的门徒,甚得自己欢喜。此次为了前往落日马场,他特意将三人带在身边,目的就是让他们出来见见世面。却怎么也没料想到,落日马场还没到,三人就猝死在了倒马坎这个酒馆里,还是死得没有全尸!如此打击,怎不令人心胆俱裂?
这个纵横西北江湖数十年的老者,泪湿满脸。那些早已沉埋多年的恐怖回忆再次如洪水般将他淹没。
窗口边的年轻人此刻赫然站起,他脸上漠然的神色早已不见,他盯住崇渊,眼中冒出惊诧却又愤怒的神色。
他纵是早已走遍千山万水,历经无数风雨,可像这种将人当作牲口一样宰杀的残忍血腥的情景却从未见过。
此等场景,他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言语可以表达。
“禁神大法!”傅长青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傅长青浑身颤抖,脸上同样惊恐交集,他指着崇渊厉声喝道:“禁神大法!你竟是圣传王首?”
他几乎目眦尽裂!
崇渊依然坐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满屋的血腥腥臭之味似乎让他异常兴奋。他发出一阵如魔似魅的笑声,说道:“老匹夫,我说过,当你想起来的那一刻,我会让你很吃惊的。”
“你……真是该死!”傅长青瘦削的身躯一阵抖动,浑身散发出阴邪的气息。
崇渊没有理会他的辱骂,他注视着傅长青,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的眼神欣赏着傅长青的痛苦恐惧和悲愤。同时脸上有一种诡异快意的神情,甚至还掺夹着几分愉悦。
胸口剧烈起伏的傅长青忽然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激烈的神情逐渐缓缓平复,因为他已经明白,面对着这个恶魔一样的人,悲愤填膺根本毫无意义,也改变不了今日的死局。
崇渊这时才缓缓说道:“曾经身为圣传四大天王之一的你,过了二十多年了,竟然还认得出禁神大法,你说我该为你感到可怜还是该为你鼓掌呢?”
“禁神大法,一向只有圣传王首才有资格修练,这种残忍无道的异端法门,我伏鸣鹤如何会不记得?”傅长青说道:“难怪你刚一进门,我就隐约觉得对你有些模糊的印象。如此说来,你也是曾参与过当年的那场血战之人了?”
傅长青重新仔细打量着这个依然坐着的青袍崇渊,良久后才有些意外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当年月之华的近身六圣徒之一!”
崇渊冷笑道:“老匹夫,看来你记性不算差,当年你在圣传身居要位,竟然还能记得前教主身边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小圣徒。凭着这一点,我会让你死得更痛苦一些。”
傅长青脸皮抽了一下。
崇渊像看死物一样的看着傅长青:“傅长青,当年你叛出圣传,导致教主陨身中原,上千教徒命丧他乡,背负着如此血债,不知这么多年你可还睡得安稳?心中可曾有过分毫后悔?”
闻及此言,傅长青沉默片刻,之后仰天长笑道:“大丈夫行事,做便做了,是非曲直无需他言,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他忽然长叹一声,“我唯一后悔的,是当年的觐言没有让教主醒悟,才会导致那不可挽回的结局。”
“哈哈哈哈……”
崇渊闻言,顿时不由一阵阴沉怒笑,儒雅的脸上如罩冰霜:“老匹夫,你虽然是我圣传的千古罪人,但骨气倒未丢掉,难怪当年教主那般信任于你。但就是因为教主的信任,所以他到死也不敢相信会是你背叛了他!所以如今圣传卷土重来,就是要讨回这笔血债,第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