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必输无疑?莫非你对本仙的教育方法有意见?你信不过我?”
景绻无话可说了。没错,他确实信不过李水,可是这话这么敢说出口?
他只能换了个角度,很可怜的说:“不错,我曾经确实一时糊涂,和南方的某些叛贼有来往,可我已经改过自新了啊。请谪仙救我一救。”
李水抱着胳膊说:“昔日我刚刚到咸阳城,曾经有个小宦官叫季明。我们两个合作,治好了伏尧公子。本来这份奇功,有他的一份。”
“但是他不信任我,关键时刻,倒打一耙,指责我,揭发我,诬告我。结果最后真相大白。季明不仅没有功劳,反而越混越惨。”
“景绻啊,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的儿子,为了我的面子与人赌命。若他赢了,他就是本仙的座上宾。你现在要亲手毁掉他这个飞黄腾达的好机会吗?”
景绻满脸苦涩,他自然知道,这件事如果赢了,必定得到谪仙的奖赏。但是……这哪有赢的希望啊。
魏丈拍了拍景绻的肩膀,说道:“景兄,你是关心则乱。谪仙才智高绝,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魏丈又朝李水笑了笑,说道:“谪仙放心,景兄只是一是着急,并没有不信任谪仙的意思。”
李水点了点头。
景绻还想要说话,魏丈连推带搡的把他带出去了。
李信好奇的问李水:“你就这么有信心?”
李水说:“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科举。我连考题都没见过,哪来的信心?”
李信更纳闷了:“那你不是害了景告吗?”
李水摊了摊手:“若他输了,再求情不迟。以我的声望,还能看着他去死不成?熊嚭一个关东豪强的子弟,也敢杀我的人?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
李信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景绻?”
李水说:“景绻这人,原本是项梁的人,被我识破之后,才投诚过来,我得试试他。”
李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商君别院外面,魏丈正在安慰哭哭啼啼的景绻:“你不要担心,谪仙那么大的本领,什么时候吃过亏?真要死了景告,他不也没面子吗?放心吧,景告必定无事。”
景绻摸着自己的心口:“我这心啊,现在空荡荡的。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突然间生死未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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