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谁知道看门的人看了看拜帖,直接丢到了徐雍怀里面:“徐大人,我家主人说了,你们二位已然绝交了。既然绝交,就不必有来往了。”
身后传来一阵窃笑声。
徐雍满脸通红,说道:“麻烦你代为通报一声,就说徐雍来访。”
看门的人不为所动。
徐雍想了想,摸出来了一块金子,塞给了看门人。
看门人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转身走了。
半个时辰后,徐雍已经等的腰膝酸软了,终于,看门人回来了,他向徐雍拱了拱手,说道:“我家主人说了,今日便要去楚地。从此以后,与咸阳城再无瓜葛。你们二人的恩怨,也无需再提了,从此便作陌路人吧。”
徐雍愣了好一会,试探着问道:“这意思是,原谅我了?”
看门人呵呵笑了一声。
那几个看热闹的朝臣笑嘻嘻的说道:“徐兄,若当真原谅你了,为何不请你进去坐坐呢?”
徐雍恼火的看了那几个人一眼,恨不得对这些人饱以老拳。
但是他忍住了。今天自己是来道歉的,不能节外生枝。
徐雍又对看门人说:“我与申兄,相交多年。只不过一时有些争执而已,让我进去见见他,当面说清楚,如何?”
看门人摸着下巴,一副沉吟的样子。
徐雍又摸出来了一块金子。看门人接了之后,笑眯眯的进去了。
这一次,徐雍等了一个时辰。不仅他腰膝酸软,连看热闹的朝臣也有点累了。
可是里面始终没有动静。
徐雍正打算进去看看的时候,忽然从远处来了三两个人,大摇大摆的就要进去。
徐雍忙拦住他们,说道:“尔等何人?怎能擅闯申兄府邸?”
那几个人看了看徐雍,说道:“我们乃是商君别院的匠户。申大人已经把宅院卖给我们了。”
徐雍愣了。
这时候,徐雍的管家徐甲飞奔而来,对徐雍说道:“主人,主人。申纶大人已经带着家人离开了,这时候已经到城门口了。不少朝臣都在给他送行。尤其是曾经和他起口角的朝臣,更是热情的很。”
徐雍一听这话,脑子里嗡的一声,看着眼前的宅院,有点难以置信:“他何时走的?”
徐甲说道:“小人已经打听清楚了,申纶大人一早就离开了宅院,耽搁到现在才出城,是在等公子高。”
徐雍有点茫然:“申纶不在宅院中?那刚才的看门人……”
一瞬间,徐雍把一切都想明白了。那看门人仅仅是留下来看门,等待商君别院的匠户交接罢了,居然敢编造谎话,骗了他两锭金子?自己再倒霉,那也是大臣啊,这看门人一个奴仆,居然如此大胆?
但是徐雍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人家眼看着就要跟着申纶去楚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自己和申纶关系破裂成这样,趁机讹一笔,也许申纶还要击节赞赏。
徐甲在旁边催促说:“主人,我们要不要赶上去?或许还来得及和申纶大人见上一面。”
徐雍苦笑了一声,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