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骗保的刘季,是后来搬来的,以前并不在沛县。
搞定了乡亲们之后,项超又把目标放到了刘翁身上。
刘翁就有点难办了,毕竟刘翁是刘季的亲爹。虎毒不食子,他应该很难被收买吧?
不过……如果真的被收买,那项羽的性命就彻底的稳了。
毕竟有亲爹作证,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于是,项超带着大量的钱财,找到了刘翁。
刘翁见到钱财之后,顿时眼睛一亮,对项超热络了三分。
项超说明来意之后,刘翁沉默了。
项超知道,这种事有点难办,必须和刘翁套套近乎。
于是,他命人送来了酒菜。
三杯酒下肚,刘翁忽然呜呜的哭起来了。
项超有点尴尬:“刘兄,你这是……”
刘翁说道:“刘季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孝啊。”
项超:“?”
刘翁说道:“他眼里,从来没有我这个父亲。这个逆子,整日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哪一点像我了?”
“以前我说他,他权当耳旁风。自从他走狗屎运有了钱之后,就开始对我冷嘲热讽了。”
“说什么,你最喜欢的二哥,如今有多少钱?我又有多少钱?唉,真是气煞老夫也。”
项超心中一动:他们有嫌隙?那这件事没准能成啊。
他更加亲热的给刘翁劝酒。
刘翁似乎很有倾诉欲望,喝的醉醺醺的,对项超说道:“我越看这刘季,越不像是我的种。”
项超干笑了一声:“这个……不像么?”
刘翁叹了口气,对项超说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难以启齿,憋在心里很多年了。罢了,今日开心,就讲给你听吧。”
“我家那婆娘,她生刘季之前,就有点魂不守舍的。总是无缘无故不见人影。”
“有一次整整失踪了三日。我到处去找,最后在田埂上找到她了。”
“这婆娘说,方才风雨交汇,乌云之中,忽然有一条龙……阿不,有一条大蛇扑将下来。”
刘翁本来想说的是龙,但是他忽然想起来,这有点犯忌讳,于是临时改成了蛇。
而项超满脑子都是怎么救项羽的命,所以也没有太留心。
刘翁见糊弄过去了,顿时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家那婆娘说,这蛇扑在她身上,便与她行那周公之事。接连三天三夜。”
项超:“……”
刘翁说道:“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穷苦人家,能娶上一房媳妇已经不容易了。她被大蛇欺负了,那不是她的过错,我当时就原谅她了。”
“不成想,十个月之后,就生下来了这刘季。我本不想要这孩子,但是我家婆娘说,这刘季乃是大蛇之种,或许将来能建功立业。到那时候,我不也可以跟着一块享福吗?”
“我想了想,觉得此言颇有道理,就答应了。没想到,这刘季长大成人之后,根本不走正路。”
“这些年,我越想越不对劲。你说这世上,真的有能呼风唤雨的龙蛇吗?这婆娘,该不会是偷了男人吧?”
项超干咳了一声:“这刘季当真不是你的?”
刘翁说道:“自然不是。不过……他究竟是不是龙蛇所生呢?我近年来实在是越来越怀疑了。看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建功立业的迹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