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信挠了挠头,心想:跟着槐兄这么久了,槐兄这一套套的说辞我怎么就只能学个皮毛。
看来还得跟槐兄多学习学习,我还差的远呢。
李信疑惑不解,说道:“这传承在哪呢,我怎么看不到?”
李水一阵无语,白了眼李信说道:“你当然看不到了,这传承都在酒里呢。”
李水说完没听到李信的回应,扭头一看,李信正在后边拿着酒杯边走边看。
仿佛要从这酒水里瞧出点什么东西来不可。
李水扶了下额头,缓缓说道:“李兄,你就是看到天黑也看不出什么来的。”
“这是酒,又不是书,得品,慢慢品,才能品出其中的味道,意境。”
李信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意境不意境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喝着很得劲。”
“喝完还想再喝。”
两人正说着,已经走到了相里竹的住处。
李水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
李信纳闷道:“是不是出去了?”
李水说道:“不应该啊,她平时很少出门的。”
“再说前几日我刚让她研制秦酒容器的造型。”
“按说此时应该正忙活着才对,这个时辰能去哪转悠。”
李信说道:“是不是去弟妹那了?”
李水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会,这两日未央还在宫里陪她母后呢。”
李信低头想了想,也想不出什么来。
李水缓缓说道:“算了,走吧,去看看吕义如何了?醒过来没有?”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前院。
李水刚推开吕义的房门,发现相里竹正坐在吕义的床前。
李信走进来哈哈笑道:“相里竹姑娘,你可让我们一顿好找。”
“前前后后快把商君别院的房间翻变了,也没发现你。”
“原来你在这呢。”
还没等相里竹开口,李信看到床头边上的汤药,纳闷问道:“怎么,槐兄真把当丫鬟用了?”
“怎么还给吕义床前忙后,端上汤药了?”
李水此时真想让驴把李信的脑袋踢一脚,说不定能踢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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