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此喧嚣之地,巴不得要远离槐谷子,洁身自好呢。
所以在这酒楼,放眼望去,当然是看不到与自己一类的人。
想明白这些,淳于越笑了笑。
见状,李水和李信对视一眼,两人都很纳闷,淳于博士好端端的怎么笑了。
一般不都是气哭吗,怎么还气笑了。
李水给李信使了个眼色。
李信会意,上前摸了摸淳于越的脑门,随后说道:“姐丈,你没傻吧。”
李水一阵无语,李信啊,你白跟我这么久了。
这么直接的话,都能被你说的出口,果然是直性子。
就是一般人还真遭不住。
淳于越本来还纳闷李信这小子摸脑门做什么,突然听到李信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抬起拐杖就狠狠抡到了李信身上。
李信皮糙肉厚的感觉是在挠痒痒。
不过为了现场效果,李信假意顺势躲了一下,嘴李还嚷嚷着:“姐丈,疼。”
淳于越骂道:“你小子,就是皮痒了,打疼了才好。”
“天天跟着槐谷子不学无术,你小子以前的单纯都快没有了。”
李水撇了撇嘴,李信说你傻,又不是我教的,管我什么事。
再说我怎么不学无术了。
李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李信嚷道:“姐丈,以前的我恐怕那不叫单纯,应该是傻吧。”
“槐兄以前跟我讲过,单纯其实就是傻。”
淳于越气的牙痒痒,抬起拐杖作势还要打李信,李信一个跳步,躲的远远的。
淳于越整了整衣衫,看着李信冷哼一声说道:“不要总听槐谷子说什么你就学什么。”
“有空多学学儒生,那都是圣人的精华,你总听槐谷子的,他是圣人吗?”
李信想了想,还没说话,旁边的儒生答道:“槐大人虽然不是圣人,但他是谪仙。”
“圣人之道的谪仙大人之道,圣人不知道的,谪仙大人依然知道。”
李水听完,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身旁儒生的肩膀,说道:“说的好,不愧是我的学生。”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