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家也没有太阴月华炼气的法诀,就连自家使用也做不到,只能是坐拥宝山怀璧其罪罢了。”
众人只是知道太阴月华贵重,李尺泾才真正了解面前的鉴子可以引发一种什么量级的战争,也是皱着眉头回答道:
“用得上太阴月华的练气法门无非就寥寥几种,全都掌握在三宗七门手中,我倒是可以借阅那月湖映秋诀,但也须立下玄景灵誓,不得外泄。”
“你可是要炼那月湖映秋诀?”
窝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李木田总算是开了口,冷不防地提了一句。
“五品功法……”
李尺泾脸上闪过一丝渴望和纠结,当下也是五味陈杂,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李通崖几人也沉默了一阵,皆是没有作声,只有李玄宣口快,直道:
“那法诀这般厉害,当然要练!”
李木田摸了摸李玄宣的脑袋,沉声道:
“仙宗那边怎么交代?”
“就说季父此次归来在望月湖上得了机缘,那仙宗能说什么?既然几百年来能出了五道,季父再得了第六道又如何?”
李玄宣歪着头喃喃自语。
李项平缓缓蹲下身子,摸着他的头低声道:
“那为何他李尺泾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即将到达练气期时恰好急匆匆地回了家,又在这短短的几日内,恰好在望月湖上得了机缘?”
“宣儿,对付仙宗不像对付手下的村丁,手下的村丁只要你有由头便可以驱使他们,他们不理解修仙,所以会恐惧我们,受我们驱使,甚至不需要我们解释。”
将李玄宣的手握起,李项平静静地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道:
“对于仙宗来说我们就是一只蚂蚁,他们只要有一丝丝怀疑便可肆意将我们整个李家翻个底朝天,取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顺手抹去李家,对付他们千万要谨慎,必须考虑千百次,不能留下一丝漏洞。”
“作为掌握一个家族的族长,要懂得如何驭下,还要懂得如何奉上,如何制衡周边谋取利益。”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