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什么妖物,走得谨慎,回到自家地界上是已经过去了月余。
才进了自家地界,李项平便见几队族兵在林中巡游着,心中暗忖道:
“看来家中还算安稳,汲家未曾西进。”
虽然那几队族兵穿着自家服饰,李项平出于谨慎依旧绕过了他们,一直悄悄走到黎泾村,见一切如常,也未曾有什么动乱后的迹象,这才放心上了山。
李通崖正皱着眉头擦着剑,却听着一道脚步声,抬头愣了愣,见李项平一身狼狈,笑盈盈地站在门前,嘴角顿时微微翘起,笑道:
“就知道你小子狡猾,准死不了。”
李项平撇了撇嘴,往桌边一坐,拿起桌上的茶咕噜咕噜灌了一下去一碗,这才开口叫道:
“这叫什么事!被一练气修士撵了一天两夜,差点被人一掌打死。”
将这二十几日的追逃讲了一遍,李项平将外袍一解,把法鉴轻轻放在桌面上,看着青灰色的鉴子缓缓漂浮起来,这才甩出一枚锦囊和一块淡青色的金属块,笑道:
“看看?”
李通崖点点头,灵识探入储物袋中,哗啦啦地倒出一小堆物品来。
除去一堆衣物杂物和金银不谈,老道的储物袋中尚有二十五枚灵石,几种胎息境的疗伤丹药,一个仔细封装,上书“玉芽丹”的玉瓶,一打发黄的符箓和那枚泛着白光的玉佩。
最后叮当一声,掉出一把灰白色的长剑来。
李项平才拿起那玉佩,原本在鉴子中半睡半醒的陆江仙便打起了精神,眼看着距离自己仅仅一寸的玉佩,他顺着两者之间的联系轻轻一引。
那枚玉佩顿时像一只欢快的飞鸟般跃起,一头向青灰色的法鉴上撞去。
“嗯?”
事发突然,李项平也未能拽住这玉佩,只看着那玉佩骤然跃起,轻轻贴在镜面上,一道道白气蓬勃而出,如同倦鸟归林般没入镜中。
镜身边缘的十二道篆符逐一闪亮,陆江仙只觉得通体舒畅,神识范围不断扩大,一道道讯息流淌而出,于是沉神梳理起来。
李项平两人见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