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坐视不管呢!公子还请放心!”
这话顿时听得沙摩里一愣一愣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没有把话讲清楚,明明是父王将位置传给了荠木,又亲自下令屠杀自己的其他儿子,怎么到了李渊修嘴里又完全变了样……
沙摩里望着李渊修脸上的笑意,脑海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一道灵光,心中闪过一丝颤抖的喷涌而出的欲望,本来对王位心如死灰的沙摩里忽然开始瑟瑟发抖,又喜又骇,连声道:
“对!对!公子荠木趁着先王身受重伤弑君上位,又违背先王意愿大肆屠杀诸公子……”
李渊修终于是让这个榆木脑袋转过弯来,心中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笑盈盈地道:
“你父亲也算的上是蛟弟的舅舅,这仇也是欺辱到我李家头上,你且在山下看一看东边的景色,与山越大有不同,我上山同长辈上报,再来寻你。”
沙摩里脑海中浮想连篇,热血沸腾,满脑子都是杀回山越夺回王位的画面,呆呆地嗯了一声,悚然惊醒,激动地道:
“贵族大恩大德沙摩里无以为报!沙摩里愿为李家先驱,为李家镇守西边,年年朝贡……”
李渊修摆了摆手,心中无言以对,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根本不懂说话,暗自道:
“镇守西边,年年朝贡,又与如今有什么两样呢,这沙摩里话也说不到点子上,当真是对局势一点也不敏感。”
言罢微微点头,离开院子上山去了,留下院子中李渊蛟和沙摩里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沙摩里尚在魂飞天外,李渊蛟瞥了沙摩里一眼,拍了拍自己这个远房亲戚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东人美女歌舞最为闻名,表兄不妨前去看一看。”
“啊!好。”
沙摩里晕头转向地出了院子,李渊蛟则向李秋阳拱了拱手,轻声道:
“剩下的事情麻烦族叔了,仔细挑选些歌舞女,一定要叫沙摩里留下几个子嗣,留在镇中读书,如此一来,才算把山越握在掌中。”
“我晓得。”
李秋阳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曾因为李渊蛟年纪小而怠慢他,拱手应声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