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的诸多功法,便可把他当做一打手用,仔细观察一阵先。”
李玄锋正欲回答,门外已经缓步走进一人,头上顶着个兽皮帽子,身材微胖,满脸忐忑不安,躬了躬身子,恭声道:
“安鹧言见过两位…前辈。”
安鹧言如今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在李家手中为鱼肉,还要委屈地向眼前这两个同自己儿子一辈的晚辈问好,李玄宣自然不会让他在原地尴尬着,连忙上前一步,满脸惶恐之色,低声道: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玄宣惶恐啊!”
安鹧言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甚至生出一点点的感激之意,两眼通红,恨声道:
“只恨我不从吾子之计,同贵族联手抗郁,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当真是咎由自取!”
安景明最早便是劝安鹧言割让骅中山,让安景明娶上一位李家的嫡女,两家互相扶持,共同对抗郁家,安鹧言却贪婪吝啬,不想割让这骅中山,安景明只好寻了下策,最终落得如此境地。
“前辈哪里的话!”
李玄宣态度恭敬得很,低声询问道:
“只是如今的安家…不知如何了?”
这话让安鹧言心中一阵绞痛,泣声道:
“已经被我那庶出弟所占据,成为了郁家的附庸…可怜我那孩子,恐怕连一葬身之所都不可得!”
李玄宣劝慰道:
“前辈如今已经成了散修,同我李家都有和郁家的血海深仇,前来我李家想必也是有联手之意…不如就在我家暂住。”
李玄宣说得好听,安鹧言听得大为动容,感激之余却也明白自己一旦答应下来,恐怕就要发下玄景灵誓,将安景的秘法和众多传承拱手相让,可他如今已经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哪里还有余地可退。
想起安景明死前吩咐的那些话语,安鹧言两眼通红,暗忖道:
“明儿生前说去投靠李家,必然有他的考量,我只需听话便是!如今只能不作他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