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渊清辈的小辈,还请前辈看一看。”
两个孩子只微微紧张地盯着萧元思,李渊蛟上前一步,恭声道:
“晚辈李渊蛟,见过前辈!”
萧元思扫过一眼,目光即刻落在最前边的李渊蛟身上,见他不过十七八岁便有了胎息五层修为,点点头道:
“李渊蛟,倒是好名字。”
一旁的李通崖应道:
“原本还有一嫡长,却为郁家所害……”
“郁家。”
萧元思摸了摸下巴,道了声节哀,低声道:
“我在黎夏郡也有所耳闻,当年我族叔筑基,那郁家也派过人来贺喜,听闻行事霸道狠毒,算是见着了。”
言罢摇摇头,将话题扯了回来,笑道:
“只是贵族没有适龄的女子,我也不好开口,我家还有一嫡女未嫁,配予渊蛟,通崖兄看着如何?”
“这怎么使得!”
李通崖不曾想萧元思这样来定婚约,顿时一骇,沉声道:
“两家联姻本就是我家高攀,这怎么使得……”
“诶。”
萧元思笑意盈盈,复又道:
“我见清晓也不过三五岁的模样,还不曾长开,再过上几年也不迟,不急这几年。”
李通崖却挥退了小辈,深深一躬,切声道:
“嫡女配我家渊蛟实在不可!还请前辈收回成命!”
“通崖兄放心!老祖看好贵族,此事由我来出马,萧家那里绝无问题。”
萧元思还欲相劝,李通崖却躬身不起,肃声道:
“通崖晓得前辈好意,我李家却受不得,还请前辈收回成命!”
萧元思这才一愣,思索片刻,仿佛也明白了什么,低声道:
“是我思虑不周,通崖兄恕罪。”
“前辈客气了!”
萧元思捻了捻胡须,继续道:
“不如这般,我家有一嫡脉庶出之女,唤作萧归鸾,品性相貌皆是上上选,便配给渊蛟,正合适不过。”
“谢前辈体谅!”
李通崖应了一句,顿了顿,忽然记起一事,询问道:
“我闻冬河所言,说是贵族的主峰唤作衔忧峰,其中有一河流,唤作越河…可有此事?”
“不错。”
萧元思点点头,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却见李通崖问道:
“前辈可识得萧衔忧?”
萧元思神色大肃,翻手一抬,院门已经紧紧关闭,其上法光流转,隔绝内外,这才道:
“通崖兄从何处得知此名!萧衔忧正是我脉之人,乃是老祖之仲父!”
李通崖顿了顿,娓娓道来:
“通崖曾经得过一剑,其上有秘法,以江河真元催动,得了一身法,唤作《越河湍流步》,乃是衔忧老祖所创…”
“此言当真?”
萧元思登时大喜,李通崖取出那法剑来,其上陵峪门的标识已经化为普通的刻印,萧元思取来一看,失望地摇头道:
“不过是制式的法剑罢了,其中不见有什么神妙。”
李通崖点点头,翻手摸出一枚玉简来,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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