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是年份不高,一百年出头,你有心了。”
得了萧初庭夸奖,李通崖面色越发恭敬,萧初庭复又道:
“你且起来吧,不必这样多礼,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是!”
虽然萧初庭话说得温和,李通崖却不敢托大,依旧执着弟子礼等候着,只是稍稍抬起头,作倾听状。
萧初庭微微点头,轻声道:
“我却要恭喜你了,也是早早突破筑基,前途无量啊。”
李通崖连忙道谢,萧初庭摆摆手打断他,笑道:
“你且不必心忧,我也不至于吃了你,否则元思非得同我急眼。”
这句话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却让李通崖心中一松,气氛诙谐了许多,萧初庭也不看李通崖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地道:
“李木田却是个懂得教子的,看着元思描述你们两个兄弟的模样,你父亲的模样神色仿佛已经浮现在我眼前了,只可惜去得早,我那时候忙碌于突破紫府,不曾见过一面。”
这句话就是纯粹的场面话了,李家当时不过是个胎息小族,萧初庭布子之时都懒得与李通崖多言,更别说抽空去黎泾山同李木田坐下来交谈了,帮李通崖一把都是闲来落下一子,直到后来李尺泾天赋显露,萧初庭这才越发重视李家。
李通崖点头应是,流露出惋惜之色,便见萧初庭轻笑一声,话锋一转,答道:
“那密林郁家,我也曾听说过,我年轻之时也同郁玉封交过手,此人的掌法当真不错,也曾在黎夏郡闻名一时,后来败在小辈于羽楔手上,成了于羽楔扬名的垫脚石,大为羞愧,渐渐没了动静。”
见李通崖听得专注,萧初庭继续道:
“后来回郁家当了老祖,再也没有听闻他的消息,不曾想郁家又出了一位筑基,这些年在望月湖上大动干戈,我也是有所听闻的。”
他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吊杆,轻声细语地道:
“要打压郁家,除去白玉手郁玉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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