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窦夫人答道:
“一向约束着,否则窦氏尾巴早上天去了,我只怕你父亲在外,这群族老欺负你我孤儿寡母。”
李渊平轻轻笑了一声,答道:
“长兄还在乌涂山,老祖在黎泾山,他们哪里来的胆子,只不过推他出来敲一敲边鼓罢了,老夫人遗言求我等不要庇护柳氏,他们理不清老祖是怎么想的,更不敢多言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
“我看李谢文的话语,陈氏与诸支脉交好,那陈睦峰是李秋阳弟子,订了娃娃亲,更是少有的天才,十七岁胎息四层,兴许可以从华芊山调回来用。”
窦夫人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开口道:
“陈氏……当真是农户出身?出了一个陈冬河已经是练气四层,如今又来了个陈睦峰,况且陈睦峰还不是陈冬河直系,竟然凭借着这破破烂烂的功法一口气修行到了胎息四层!”
李渊平摇摇头,答道:
“我去查过了,陈家始祖唤作陈二牛,本是我家的佃户,自当年梨川口逃难来的,清清白白,确实是一农户,只是看族史上记载这人的言行,是个有头脑的……”
窦夫人点点头,端详着李渊平苍白的面色,眉宇间升起忧虑之色,温声道:
“平儿,却有一事要提上日程。”
李渊平皱了皱眉,疑惑地望向母亲,窦夫人低声道:
“早些娶妻,诞下子嗣……这也非我一个人的主意,我给冠云峰写过信,伱父亲也是这个意思。”
李渊修的死给李玄宣夫妻的教训太过深刻,李渊平的身体又虚弱,窦夫人与李玄宣便早早预先打算起来,谁知李渊平听了这话顿时一滞,面色有些难看,答道:
“兄长十八岁订婚,我方才十二岁,为何这样急切?!”
窦夫人心中想的话难听,也说不出口,只好陪着笑,李渊平看见母亲的脸色,即刻就明白了,有些戚戚之色,答道: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