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道友,求道存命保性,力争一搏。”
“轰隆!”
于羽威早已经恨他恨得嘴唇颤抖,那枚紫红色的大鼎不计损耗的拼命砸去,三足两耳都放出光来,纹路上迸发出赤红色的光彩,缝隙中冒着火焰,轰然砸下来。
“锵!”
拓跋重原长戈横持,流线般纤细优美的戈身光彩四溢,抵挡住席卷而来的紫火,于羽威当真是发了狠,也不忌讳怎样砸去会损伤法器,闷头闷脑地砸下来,还真让他稍稍一滞。
几人都没得退路,出手何止是先前小打小闹的模样?李曦治身上满是流光环绕,彩霞如瀑布一般喷涌下来,阻得拓跋重原动弹艰难,每一刻都有数道法术打下来,在他身上的法衣砸出一阵阵涟漪。
全祎没有什么大背景,服下的丹药也不知道消耗了多少寿命,尤为剧烈,两眼有深黄色的泪水流出,手中金索勾住拓跋重原的腰背,死死困住。
拓跋重原被劈头盖脸打了一遭,呼吸都沉重几分,长戈左右横扫,越发凶狠起来,两眼明亮的惊人:
“好!”
他生在洞天之中,法术一类自然是不缺的,功法也是处处高人一等,唯独这戈法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出色之处,即使得了一两样法门,也终究差点意思。
如今得了三人拼死攻击,他浑身亢奋,精神抖擞起来,长戈扫得舞舞生风,圆润自如。
于羽威毕竟活了两百多岁,目光毒辣,很快便察觉出不对,心中又怒又烫,骂道:
“好小子!拿老夫当磨刀石呢!”
他喷出一口鲜血,吐在手心,一手浮现出玉刀,毫不犹豫的刺进手心,用力一剜,挑出一枚符箓来。
这符箓小巧灵活,雪莹莹光亮亮,于羽威唇边还滴着血,狠声叫道:
“呔!”
两道紫色的火焰犹如蛟龙般从中跳出,爬满了满满的咒文,李曦治看得眼热,明白十有八九是于羽威最大底牌了,连连掐诀,忍着吐血的冲动放出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