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得,你立刻派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东西找出来。”
曲不识一边抹汗一边点头,管龚霄微微一笑,嘱咐道:
“听说这传言像风一样传开了,都仙道嫡系醉酒后透露的,那位嫡系如今已经被关起来了,三江之地没有一个不知道的,如今湖上已经是知道得晚了,抓紧时间罢。”
曲不识也是江北混的老人了,从来没有听过这东西,结合李绛迁先前的意思,便明白了,答道:
“老奴一定把这事情办足了!”
他急急退下去,李绛迁则道:
“贵门先在浮南与我家斗一场,我等撤人回来,空出地界,另一头越江而斗,逼迫贵族的人手从那头驰援,两方对峙,佯装大战。”
“这时浮南已被我家放弃,这一头只需要个野心勃勃的东海筑基,给他得个什么密泛道统的门主令牌,紫府道途在前,岂有不心动之理?”
“他只要敢试…我家立刻送贺礼,贵门派密东世家南下献土,一拍即合。”
管龚霄连连点头,答道:
“好主意,好主意!我家在东海很有人脉,打听消息也方便,光光人选手里头就有好几个。”
李绛迁含笑点头,看他都顺眼了不少,答道:
“引野心家过来,便靠贵门了。”
至于传播流言、什么都仙道嫡系被关,这事情都不必多说,管龚霄自会处理好,李绛垄思量一阵,终究有些不放心,看向自己的兄长,问道:
“只是真人不在,事情未必能按我等料想…得了令牌,稍稍谨慎一些,时间就拖得麻烦了。”
李绛迁摇头,幽幽地道:
“这事情不用我们考虑…自有人促成,传闻必定比真的还真,一只、两只甚至更多只替罪羔羊,诸位都喜闻乐见。”
两人先后点头,管龚霄道:
“无论如何,依在下愚见,恐怕还要找一找北锦江王。”
提起这龙属的拥趸,两人都皱了眉,李绛迁作思虑色,道:
“他恐怕也有调动的心思了,万万不宜留在此地,这妖王的事情就交给我等。”
“好!”
管龚霄笑意盈盈,向两人举了杯,在外界心中生死仇敌的两家道统竟然像多年旧友一般对饮了茶,管龚霄低声道:
“这事情往后要常常交流,我未必能常常前来,也容易暴露自身,将派门人乔装打扮,持令而来,传我话语,湖上亦是。”
李绛迁点头,两人也不管送不送的客套礼节了,只向他拱了手,管龚霄踏门出去,容貌已经截然一变,受下人送出去。
李绛垄目送他离去,神色不定,李绛迁同样疑虑起来:
‘当年东岸的动乱,都仙道的确收敛得很明显…后来也派人前来主动缓和,送回安护法,也不知道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他目光盯着岸上的地图,突然回忆起来:
“张端砚说话藏了几分,说起从属关系时,似乎并未提到都仙道…按着顺序提,却把这一道绕过去了,都仙道统也非是玄字打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