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神色黯然的道:“其实我妈,在我坐牢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什么”吴小邪有些震惊,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妈……去世了”
“别不信。”老痒惨笑,表情悲伤,声音更咽,“我出狱的第二天,寻着我妈给我留的地址找过去,一打开门,我就闻到……闻到一股臭味,我看到,我妈,她就趴在桌前的缝纫机上,一动不动,我以为她是太累睡着了,可等我过去扶起她,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老痒扭头眼睛通红,眼角留下悔恨的泪水,“我看到……她压在下边的半张脸皮,整个被沾在缝纫机上,一拉,全部就撕了下来,里面的肉都化成了脓水……我……我……”
吴小邪知道老痒这人极孝顺,他是绝对不会拿自己妈妈开这种恐怖的玩笑的,一下子就呆住了,脑海里闪过的是曾经两家人做邻居时相处的温馨画面,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任何安慰的话此刻说出来都显得太过于空白,只能沉默着,继续听老痒讲述。
老痒深吸了一口气,刺味的空气呛得他吃力得咳嗽着,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吴小邪递给他水袋让他喝了一口,他继续道:“我把我妈收殓了之后,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安静得可怕,我甚至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我妈沾在缝纫机上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眼前。”
“就这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