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那只记名本,找到写着“吴邪”的那页,指着那个名字道:“先生问的可是这个人?”
见吴邪点头,和尚继续说道:“那人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四五,以东方人的审美来看,长得很俊秀,眉眼舒善,是一种非常讨人喜爱的长相。”
吴邪一听就知道那人依旧是用着他的脸,便又问,“马家宅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爆炸,你们查证过吗?”
和尚微微摇头,“这不是我管辖的范围。”
“那那个人有没有说过什么话,你们当时交谈的内容你还记得吗?”吴邪锲而不舍,哪怕只有一点线索,也好过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和尚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位施主出手相当阔绰,我便同他多谈了两句,毕竟像他那般的善人,我们会为他制作一面佛牌,他的名字也会记在单独的功德簿上。”
“他询问了我一些藏南那边的人文佛教历史,言语间透露出他要前往藏南墨脱的意思。”
吴邪心下的那种感觉越发激烈,他已经很确定,那个人就是在等他发现这些,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来到这里,所以故意对别人透露出这些,他在诱导自己前往一个地方,藏南墨脱。
不管对方是敌是友,墨脱之行是必然。
告别和尚后回到住所,吴邪立即将自己要去往墨脱的消息告诉了解雨臣,“那个地方一定有他想要告诉我的东西,既然已知是诱饵,顺着这条线走,总好过自己徒劳撞墙一无所获。”
解雨臣那边沉默了几秒,才道:“吴邪,可能你暂时不能去墨脱了,巴乃那边的事情有些棘手,需要你亲自去处理。”
吴邪心下一跳,“胖子出事了?”
“胖子受了点伤,他那边也查到了一些线索,等你回来我们再详细说。”解雨臣说道。
“好,等着,我马上回来。”吴邪说完,就挂了电话,彼得已经开始收拾行李。
中午两人就辞别的考察团领头,表示家里出了急事,他们要退出这一次考察。
在掏了一笔钱后,团长非常善解人意的同意了退队申请,并且表示后面手续他都会替两人完善好。
回到京城,吴邪立马赶去解雨臣的地盘。
进屋迎面他就看到胖子的脖子上挂了彩,有好几道爪痕,看着像是被什么比较凶猛的动物挠出来的。
“什么情况?”他急忙问,“你这怎么弄的,怎么成这样了?”
胖子有点尴尬的摆摆手,“说来话长,你先吃饭,吃完我们再聊。”
饭罢,三人坐在凉亭里,胖子才开始讲自己这十几天的来龙去脉。
分头行动后,胖子也戴了一张假脸,到各个以前打过交道的熟人手里搜集有关蝎子图腾一类的线索,打听了两三天,还真从一个叫蔡老九的老把头口中得知了一个关于坐莲蝎子的故事。
这个蔡老九是个云滇那边儿的老瓢把子,进去过一次,已金盆洗手多年,跟着儿孙到京城来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