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戏耍过他的那个“吴邪”吗?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当初的那个“吴邪”,和在尼泊尔留下名字的那个“吴邪”,不是同一个人。
“那幅画是你在什么时候画的?你见过画上的这个人?”吴邪问道。
“没见过。”陈雪寒摇摇头,解释道,“那画只是我临摹的,原画在喇嘛寺。”
吴邪勾勾手指,金河上前从钱包里抽出十张钱放到桌上。
见他这么上道,陈雪寒的笑容真挚了些许,见好就收,多则满亏。
他也知道那人将这些毫无保留的告诉他,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充当一个传话筒,所以收一点点报酬很合理。
他用半个小时的时间简单讲述了一年前,从见到那幅油画后,他带领白慈到喇嘛寺之后的那段时间经历的所有事情。
“从他同德国人的队伍一起进入雪山后,我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陈雪寒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吴邪沉默许久,才道:“他有没有留下别的什么话。”
“他说,只要我把信封交给你,他就不会死。”陈雪寒道。
吴邪愣了愣,“什么意思?”
那人难道是预感到自己会被困在雪山上,所以提前留了线索让自己也进到雪山里去救他吗?
吴邪觉得不会,那就还有另一种可能,那人是想让自己当他的接替者,他明知自己会死在雪山,所以需要一个能够代替他继续探索秘密的人。
他的手有些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这样将自己的性命算计在里面安排后路的行为,让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个深藏在记忆里不敢触及又不可避免触及的人。
和小哥亦亲亦友的人在这世上屈指可数。
他在心里轻轻问,会是你吗?木鱼。
你会在这里等着我吗?
“带我去喇嘛寺。”他沉声道。
陈雪寒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了,从这人的穿着和举止就看得出来他是个不差钱的大客户,于是从善如流的伸出了五根手指,幽幽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吴邪嘴角抽了抽,“你在他面前也是这么一副嘴脸?”
陈雪寒摆摆手,“那不一样,你是交易对象,我和他算是朋友,他连闺女都托付给我照顾了。”
吴邪愣了愣,“闺女?什么闺女!”
反应过来后差点震惊得蹦到天花板上,什么玩意儿?木鱼啥时候蹦出个闺女了?!
陈雪寒转头朝边上唤了一声,“月牙。”
然后吴邪就看到,卧在另一张软椅子上的狼青摆了摆耳朵,斜睨一眼这边,爱搭不理的阖上了眼皮。
陈雪寒笑得满脸慈祥,“可爱吧,两岁多了,臭脾气简直跟它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吴邪扯了扯嘴角,心说妈的,吓老子一跳,这口气喘的真想给他脸上来上一拳头。
感觉面前的大客户脸色有些变臭,陈雪寒收起桌上的钱,又接过金河递过来的五百,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