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多久。
张杌寻不想让自己的举动在某些人面前太过于明显,便把吴邪换到了丹的背上。
见吴邪整张脸都烧得通红了,张隆半也没有多说什么。
留了两个清扫现场的人,其余人迅速离开了地下室。
﹉﹉﹉
吴邪是被窗缝里挤进来的一点阳光晃醒的,盯着熟悉的木梁天花板,还迷迷糊糊着有些回不过神来。
之前发生了什么?
哦对,他说错了答案,那些人就把他按在板子上要切他的脑袋。
但是他的脑袋不是已经被切下来了么,当时流了好多血,那他怎么还没死呢?还会思考,还能感觉到肚子有些饿。
鼻尖嗅到了一股奶甜的香气,胃里灼酸的疼,好饿好饿,真的好饿。
“醒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这声音?有点耳熟呀。
吴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有人将窗帘往起撩了撩,更多的暖光照进来,头顶投下来一片阴影。
脖子一动就酸疼的厉害,吴邪只好转动眼珠去看,发现那人正是之前一脸淡定的说要切他脑袋的刽子手一员的白慈。
“你……”吴邪张了张口,声音沙哑的好像砂纸擦在木头上。
直到被人扶着坐起来,看到手上挂着的点滴,吴邪还是有些发懵,“怎么回事?我的脑袋为什么还在?你们没给我砍下来吗?”
“我们对你的脑袋没兴趣。”
吴邪的眼前又探出一个头来,是那个假吴邪,手里端着个小碗儿,正吸溜吸溜吃的香呢。
呆滞了两秒,吴邪的脑子总算转过弯儿来,吃惊的瞪着眼睛,“我们?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你们丫的弄了两个连环套来套我?”
“还不算太笨嘛。”张海客用脚勾住凳子拖过来坐到床边,笑嘻嘻道,“重新介绍一下,我姓张,和你的朋友同族,我的名字叫张海客。”
吴邪看到从另一边端着碗走过来的张杌寻,对上这样两张“假吴邪”脸,无语半晌。
或许是之前那么多的死人头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他现在看到这张脸就想吐。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
张杌寻把晾温的粥碗塞到他手里,“先垫一垫吧,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
然后也拖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思考了一下,“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张海客三两下喝完碗里的羊奶粥,放下碗擦了擦嘴,“还是我先说吧。”
“也行。”张杌寻自无不可,点了点头。
“你的脑袋之所以还挂在脖子上,是因为昨天那会儿白慈在你的脖子上插了一针麻醉,然后我们又往你后脖子上洒了点猪血。”张海客道。
“那是对你最后的一步试探,我相信人到那个时候,是不会说谎的,而且那种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