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的脾性都是这样。
张隆半用茶盖一点点刮掉奶茶上的浮沫,没有对此表示什么,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但正是这种一言不发的凝固气场,才更让张海客胆战心惊。
屋外冷风抽打着窗户,空气黏稠沉闷,额角有细汗不断往外渗出,张海客标标准准的低头站着,也不敢去擦,后背早已一片冰凉。
好似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张隆半终于放下手中已经凉掉的奶茶碗,缓缓开口,“现在记住了么。”
凝滞的气氛骤然一松。
“记住了。”张海客声音紧绷,宛如一只拉满弦的弓。
张隆半轻轻摆手,“你自己看着罚,下去吧。”
“是。”
这一关总算过去,张海客弯腰行了一礼,转身快步走到门外。
冷风裹挟着雪渣子扑面而来,吹得人脸颊生疼,回身关上门后,他抹了把脸,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
吴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在自己想象中的医院里,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他又看到了属于喇嘛庙才会有的那种古梁兽雕天花板。
脑子还是迟钝的厉害,他迷蒙了好久,终于想起了之前经历的那些事,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独特的铃铛声,这个声音他之前听到过好几次,每次听到都会感觉脑子清醒不少。
他转动眼珠看了看四周,就看到张海客站在他边上,白慈和大喇嘛都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像看马戏团的猴子那样用一种有点惊奇的眼神盯着他看,互相交谈着什么。
一动胳膊,他就感觉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侧脸一看发现是胖子,两人正挤在一张床上躺着。
吴邪的耳朵还是有点后遗症,不是特别好使,胖子那根雷管儿爆起来声音大的吓死人。
他胳膊肘撑着床板坐起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下山了吗?这里不是全部都是虫子吗?”
“还有你们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之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