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很多地方的设施,都是年久失修,再加之开采技术太过原始。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离不开矿山管理者的不作为。
完全可以说,那炼铁厂冶炼出来的每一块铁,都是染着血的。
真有怨魂的话,不隔三差五杀几个巡检助兴,都对不住在矿山里没了的那么多性命。
可入矿山近一月,楚牧也没有听说过哪个巡检没了性命。
事实,显然胜过雄辩。
只是那城南的疯子一说,楚牧倒是记在了心头,等以后去县城了,就抽个空去看一下,也不耽误什么。
心中琢磨着,手中茶杯也换成了酒杯,一杯酒入肚,热气骤升,风雪之中杵了一上午的寒气,似也瞬间消散不少。
十全辣子辣劲上头,烧鹅肥而不腻,两者搭配,味道更是鲜美。
一口烧酒,一口烧鹅沾上十全辣子,再来上一口店家送的米饭。
楚牧就这般小酌浅尝,耳听八方,这顿闲暇餐倒也吃得畅快。
酒足饭饱,这具身体似乎尚未沾过酒,一壶烧刀子下来,倒也有些酒劲上头。
晕晕乎乎,但浑身却也是暖洋洋的,如热置身热火炉之中一般。
楚牧也没急着出饭馆,倚靠围栏,听着店中喧嚣,就这般歇息了好一会,才唤来小二结账。
一只烧鹅,一壶烧酒,三十铜,也勉强算得上是物美价廉了……
结账出了饭馆,风雪总算是彻底停下,热气依旧伴随酒劲在身体里涌动不休,却也不见几分寒意。
风雪虽停,但寒冷之下,街面路人却也皆是行色匆匆,有富贵人家更是马车或者轿子开道,酒劲之下,楚牧倒也显得有些悠闲。
慢悠悠走着,也不知何时,伴随着莺莺燕燕之声,淡淡的脂粉香亦是嗅入鼻尖。
“风月楼……”
入目莺莺燕燕,尽显妖娆。
寒冬丝毫不影响敬业精神,裙带飞舞,薄纱隐约,更有妖娆身姿走进风雪,朝楚牧迎来。
楚牧砸吧了嘴,他不是回家嘛?咋走到这里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