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将来便是想抵赖也抵不掉了,这事皇上若追究下来,吴大人欺君之罪,至于您有什么罪,您心里清楚的很,这一番追究下来,要牵扯多少人……沈王爷,这是救命钱啊,现下就需要拿银子打点,救您,救吴大人的命啊!”
“您总不至于看着拼命救下您沈王府一家老小的吴大人因此获罪下狱吧!”常宇一脸苦涩哀求道。
“这……”朱效镛顿时六神无主:“你既知晓厉害,当时为何要允我入城?”
“咱家当时怎知啊,您入了城吴大人才说与咱家听,可惜当时为时已晚,全城皆知了”
常宇一脸悔恨摆手:“现在您知道为何中午咱家不参加您的接风宴了吧。在想着如何善后此事,这事皇上一旦追究,不只您和吴大人倒霉了,咱家也要受牵连……哎,你当时只要没进城,都还有周旋之地,现在可好了……”
“这,这兵荒马乱之际,乃非常之时,皇上会追究么?”朱效镛已经被常宇忽悠的晕了。
“君心难测啊沈王爷,皇家历来最防范之事是什么您老比咱家清楚,何况正值动乱之时”。
朱效镛当然清楚,大明历代帝王防范藩王比防贼军还甚。
“可是,我沈王府一脉并非皇家一脉,威胁几无……”朱效镛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感觉失态不应像常宇说的那么糟糕。
“是的,您不是皇家一脉,并非皇家最戒备那支,但也因您不是皇家一脉,说句不好听的,时值此时落难可有可无,皇帝何不趁机除掉一个是一个,且还落得王府万贯家产,要知道朝廷现在可是国库空虚急需粮饷啊”。
朱效镛彻底懵逼了,常宇连这种臆测帝心的话都能说出来,这若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但也就是因为此,可见他所言不假。
想想他所说实在又道理,这个时候崇祯完全可以趁机下罪,灭掉一家是一家且能充公一大笔钱,的确是笔好买卖。
空气变得安静起来,常宇端坐椅子上,抚弄茶杯不言不语,朱效镛靠在床头双目凝视墙壁不动。
好半天他才出声:“这银子拿出去如何打点,打点何人?且花出去真的能保证沈王府安全么?”。
“王爷,这时候谁最缺钱?”
朱效镛一惊,起身端坐:“打点他?”
大明现在谁最缺钱,不言自明。
常宇微微点头。
朱效镛顿时明白了,花钱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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