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春祥又接着道:“再者说了,您要去面圣,皇爷这几日国事繁忙有没有空见您还是未知,即便见了,听您的也不过一面之词,最终此事还将发到东厂来办,您还是要去东厂走一遭的!”
“既是如此本侯便去东厂走一遭”李祖述脸色阴沉不定,略一沉默后终是松了口,“本侯倒要看看有这免死铁券在谁人敢屈打成招,陷害忠良”。
“侯爷请安心,咱东厂办事有据可依,有法可循,绝不会做那屈打成招陷害之事,此行只是请侯爷去衙门说个清楚,若无事定恭送回府,即便有些事凭您手中护身符自也是平安无事!”春祥拱手说道。
“本侯清清白白与那督主无冤无仇自是会无事,若有事定是尔等陷害”李祖述怒吼。
“是是是,侯爷说的对,您请吧”春祥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祖述哼了一声:“备车!”
几乎就在同时间,京城另一处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圭抬头看了一眼,阳武侯府的牌匾,也是一番冷笑:“砸门”
东厂衙门内,吴中已睡去,一番折磨早已疲惫至极,睡得十分香甜以至于衙门里四下传出的惨叫声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反之其呼噜声大作,隐隐有反压之势。
诏狱内的一间上等牢房,李祖述手持免死铁券正在大声怒吼:“本侯无罪,为何要入这牢房?”
“侯爷,这是咱东厂规矩,不管有罪无罪都要来此地问话,调查之后无罪的走,有罪的嘛……这里有吃有喝管饱,侯爷先委屈一下喽”一个番子嘴里叼着干草,坐在牢房门前的桌子边,手里拿着一支笔:“咱们先聊聊吧”。
“凭你也配?”李祖述怒不可遏:“让你们督主来见本侯!”
砰的一声,番子一拳打去,正中李祖述门面,这位临淮侯惨叫一声,身形趔趄进了牢房,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你,你这阉货竟敢打本侯……”
“还当这是你侯爵府啊”番子冷笑,锁上牢门:“这东厂诏狱进来的有出去过的么?”
“放肆,本侯这里有太祖皇帝亲赐的免死铁券,尔等不敬便是亵渎太祖皇帝……”李祖述嘶吼,浑身发抖,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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