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亲征,此时也没在保定府,听闻暴尸街头,但余人尚在,该算的还得算。
不多会,院内传来喧闹,史可法几人闻声走出大堂,见段武虎率腾骧卫士兵捆着十余人,除了两个文官外余下皆是兵勇。
“王登州?”史可法望着那个个头不高却魁梧健壮的低级军官问道。
“史督师,何知府,吾等犯了何罪?”王登州一边挣扎一边怒吼。
何复不语,史可法眼睛微闭一脸冷酷:“通敌之嫌!”
“冤枉啊,督师大人冤枉啊,吾等忠心守城怎会通敌,可有证据?”王登州喊冤。
“有冤去对东厂喊去吧”程明冷哼:“不过东厂暂时无暇理会尔等,便有由腾骧卫代劳”说着对段武虎道:“分开审问,要供词”。
段武虎挥手示意手下带走,然后近身低声问道:“大人,若无供词呢?”
“有没有都得杀,这是小督主的军令,要个供词只为光明正大不落人口实,避免军心不稳”说着冷笑:“小督主只说王登州会投敌,定然会和亲近的人密谋过,眼下他的亲信被你一窝端了还怕问不出供词!”
“尚书大人,那我等呢,何罪之有?难不成也是通敌?”许曰可和朱永康一脸悲愤:“吾等日夜协助大人忙于城防,起早贪黑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若无证无据便是欲加之罪,吾等死不瞑目!”
这两人的确不是通敌是在战时见大事不好,又被李建泰蛊惑便投降了,若要证据,常宇都没有,史可法此时又何来证据。
不过史可法老姜弥辣:“没人说你通敌,只是你而二人御敌之心不坚,怠战情绪太浓,此是非常时刻,本督不得不防,暂且委屈二位了!”
“吾等忠心日月可鉴,怎么就怠战了”朱永康厉声,一脸愤然。
“不用日月可鉴,摸摸自己的良心”史可法一脸苦楚拍了拍胸口,挥手令士兵将二人带走关押,随即转头看向何复一众人:“愿吾等众志成城,联手抗敌!”
“卑职唯大人马首是瞻与保定府共存亡”何复等人纷纷效忠。
清水河贼军大营,李自成刚起床得报一支不明军队在保定城北斩杀百余义军,又至城东杀了数十人后扬长北去。
他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