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渡河西去侦察白水一样,那里不属于他的地盘,去了就未必能回来了”。
原来如此,青衣觉得跟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学到了很多东西,走了一会儿又忍不问道:“贼军封锁这般严密,可我听素净师傅说你曾遣了人去西安刺杀闯贼,他们如何入境?”
“他们从太原西去走榆林翻山越岭绕的更远,如今估摸还在山里头钻林子呢,常宇忍不住笑道:“千万莫迷了路别等我打下西安了,他们还没到!”
青衣也觉得好笑,捂着嘴笑个不停。
初五克重说的那小湖距离皇甫庄隔着一道岭有小十里地,岭不高也不陡,倒是那他说的那个小土窝子确实难找,即便他指明了方向还花了草图给常宇看了,依然找了好半天才在一块临湖的山崖下找到那个土窝子,确切说是土窖子,里边倒也宽敞可容十余人,里边堆满了白菜萝卜和一些粗粮,很显然这里是初五克重的另外一个窟。
地窖里并不冷,但常宇还是在里边生了火让春夏在里头歇着自己出去观察地形并将况韧等人都引了过来,众人再三仔细的将周边的痕迹都抹去后才进入地窖里。
众人脱了靴子烤火,顿时地窖里的味又窜了起来,青衣受不住:“我去外头望风”。
“外边荒山野岭的望个什么风,喝风吧……”乌木善话还没说完,王辅臣的靴子就扔他脸上去了:“你咋那么多废话呢”然后转头对青衣哈腰:“道长随意,莫理他”。
常宇苦笑摇头:“一个个的,哎,瞧你们还是不累”。
“累,可比打仗累多了,若是有马骑就好了……”陈所乐一脸哀怨:“俺不怕打仗也不怕和贼人拼命,但这跑路啊可真费脚啊,瞧俺这靴子都破了……”
众人深有同感,常宇何尝不是如此,便道:“明儿咱们奔往澄城县看能买到马,那样跑的还快些”。
“若是买不到的呢,或者没的卖呢?”陈汝信问。常宇眼中寒光一闪:“那就偷,就抢!”
“这样……不太好吧”况韧咬着嘴唇:“传出去对咱们东厂名声不利”。
“非常之时非常手段,不管是偷是抢给他们扔些银子便是了”常宇说着往墙壁上一趟:“今晚这方圆几十里将会乱成一窝粥,咱们便在这地窖里躲上半日再说”。
“贼人也不是那般好糊弄,他们之中也有能人,若一直不走在附近兜着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