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赞誉,王征南难掩喜色,赶忙拱手道:“还请掌柜的释惑”。
“不如听听李道长的了”常宇看向李慕仙。
放下茶杯,李慕仙呼了口气:“左良玉的手下武将众多,文不过黄澍和柳敬亭(一作许敬亭贫道猜掌柜要杀的是黄澍”。
“理由呢”常宇笑了笑。
“首先,黄澍有官职在身,柳敬亭不过一野狐道罢了,他以及众多门客作用显然大于柳,其次黄澍该死,身为湖广巡按御史本职是监察左良玉却与其暗通曲款!”
常宇伸出大拇指,王征南见状,佩服的五体投地,素净却蹙眉:“武昌那么多番子和锦衣卫,他们来做不是更好么?”
“痕迹太重”常宇还没说话,李慕仙就抢答了。
“他们太专业了,也就因为太专业了让有心人一目了然,偏偏这个时候他若死了,注定会引起很多有心人的注意,所以这事还是随意些好”。常宇笑着不从。
素净哼了一声,起身离去,走到门口转身一脸不屑:“专业?老子才是最专业的!”
噗,堂上三人一起喷水。
李慕仙和王征南目瞪口呆,这尼姑也太那啥了,即便大太监心胸开阔,你也这也太没体统了吧。
“没大没小,满嘴匪气还说我呢”常宇抹了抹嘴巴上的茶水,看了旁边两人干笑几下,便岔开话题:“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想影响气氛有几件事没说,朝里头闹腾的事随他们闹腾暂且不管,李闯那边派田见秀发兵了,已至黄河附近这也是其一,其二,西安那个打铁的竟真的派人秘密接洽李岩了”。
啊,李慕仙一怔,随即哈哈笑了:“掌柜的有什么打算,顺水推舟还是就地挖坑?”
常宇摇头:“都不是,因为我又有了新的计划”。
“哦,说来让贫道长长见识”。
“待会再说,先说这其三吧”常宇看向王征南:“你们在山东擒住的那个东宗宗主在押解回京的路上被劫走了!”
啊!怎么会!王征南大骇。
李慕仙则一声长叹:“秘密押解都能被劫走,可见神策根系庞大无孔不入啊”。
“数年甚至十余年的经营,岂是泛泛”常宇叹了口气又道:“还有一件事,张献忠果真派人联系李闯了”。
李慕仙挑眉:“这事在潼关和李闯谈判前那人不就去了潼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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