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要被赶走时,那朝奉却是从柜台后绕了出来,走到杨珍面前,对他好一番端量,仿佛是看一件当品一般。
杨珍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那朝奉笑眯眯凑了过来:“户籍没有,可以补办。保人更是好找。这位小哥,我这里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听……”
“先生请讲。”杨珍往后退了小半步。
那朝奉轻捻山羊胡:“我家老爷,为人乐善好施,家财千万。在这城里不仅有数家店铺,乡下更有千倾良田。老爷最是喜欢小孩……我看小哥一表人才,人也聪慧,还有一身好力气,不如跟我们老爷,认个义子如何?”
“义子?”
“对,我跟了老爷多年,知他心意,你这样的小孩,他肯定满意。你要是当了义子,以后这吃喝……”
“是不是吃穿不愁,还有人教书认字?”杨珍突然问道。
“对!”朝奉抚掌赞道:“只要你有向学之心,当然会好好教你。”
“到了明年,是不是还会找仙人检查我有没有灵根?”
“是,你……”朝奉愕然看向杨珍。
“如果最终检查出我没有灵根,是不是以后就沦为奴仆?”杨珍继续追问,嘴角挂着冷笑。
“这个……”朝奉哑口无言。
要不是昨晚听了铁柱的讲述,我还真信你了!你这个老骗子!
……
从当铺出来后,杨珍又寻了几家店铺,结果都是一样。要么嫌他小,要么就得提供户籍担保,要么便是打着收义子的名义让他同意。杨珍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招奴仆,非要假惺惺先收义子。铁柱的经历告诉他这是个坑,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愿跳下去。
“就算要当义子,我也得找户善良的人家啊。”杨珍边走边想。
前面是家生药铺子,牌匾高悬正中,门前不时有人进出。
虽然希望不大,杨珍还是走了进去。
走进前堂,只见抓药的、等药的、买丸药的,整个忙而不乱十分肃静。敲戥子声和用铜杵砸药声有节奏地响着。一位坐堂的老郎中正给一位老者诊脉,说话声音都很低。
杨珍一时间不知道找谁。扫视了一圈,在那坐堂郎中旁边安静的等着。
那坐堂郎中给老者开完方子,伸了伸腰,抬头看向杨珍。
杨珍正准备开口,却见那郎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