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两里路,距离村民赖以取水生存的一座小湖,同样只有两里,位置非常不错。
只是去年老二死后,家里再也交不起请仙师布雨的银钱,这块地,便被村里收了回去,给换了一块十里之外,已在白岭脚下的荒地。
“那地方那么远,老汉我还要担着水,怎么奈何得了哦!”老人愁眉不展。
由于杨珍的坚持,在走访各户人家时,村长等人都留在外面,只有梁行云一直跟随在旁,所以这些人才敢大胆直言。
“把村长叫进来。”杨珍说道。
梁行云吃了一惊。这一天遇到比陈家更惨的事,比比皆是,这位新馆主都没有什么表态。这个时候怎么要叫村长了,难道他要亲自处理?
村长点头哈腰走了进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练气四层修为,一身肌肉显得孔武有力。
他早已知道杨珍的身份,在这少年面前不敢有丝毫不敬。
“杨馆主,”他战战兢兢解释道:“你也是修士。你知道的,咱们施展行云布雨术法,都是一整一大片的雨水。老陈不肯交这笔钱,按村里规矩,便不能给他家降雨。只是这么一来,那片田地中间便空了一块,反而不好施法了。”
“村里意见很大,所以,所以才给他换了块地。那个,我,我要不再给他换块别的?”
“再说吧,”杨珍起身道:“带我去那白岭,看看老陈家那片地。”
村长脸色灰暗,却不敢不从。一行人坐上飞舟,顷刻间便到了那白岭脚下。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
“梁村长,”杨珍喊道:“这地方实在太远,还都是荒地,回头你好好处理一下,给陈家换块好一些的田地,不要影响他们生计。”
他语气很温和,脸上表情也很平淡,这让等着挨骂的村长有种死里逃生的惊喜,连连应承道:
“一定照办,一定照办,你就放心吧!”
杨珍微微一笑:“别敷衍了事哦,我还会再来的。”
“不敢,不敢。”
“好了,”杨珍摆摆手,说起另一件事:“听说上个月,蒋驻乡就是死在这附近。具体在什么位置,你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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