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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七寸被赵姬拿捏了!
赵姬手指微微用力,冰凉的玉手不知何时已然探囊,轻轻地摩挲着。
张机呼吸略微变得有些粗重,赵姬虽然不擅乐器,但这些年下来,手艺活根本不逊色于大司命多少,而且和张机相处这些年,张机对赵姬的敏点了如指掌,但赵姬又何尝不是?
没有人比女人更懂如何取悦男人,不存在会不会的问题,只有愿意不愿意。
仅仅是数息之间,张机就能感觉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滚烫了起来,全身的血液也开始沸腾,并且逐渐往自己的七寸流淌。
“当初也不知是谁借着为本宫排毒的名义,对本宫的玉足……如此轻薄,又让内力冲击本宫的穴位,致使本宫失态。”
赵姬没好气地捏了捏,力度掌控得很精妙,不轻但绝对不重,反而让张机愈发充血。
被赵姬的玉手“折磨”着的张机也不甘示弱,在赵姬的惊呼声中翻身将赵姬摁倒在柔软的绒毯上,与赵姬唇齿相依着。
谷欠火焚身的感觉,怎么能只让他独自体验呢?赵姬一手继续挟持着张机的七寸,另一只手环过张机的脖颈,由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被张机轻易突破了贝齿所形成的防线。
被张机穷追猛打着,赵姬也不由觉得娇躯愈发燥热了起来,直到赵姬喘不过气来张机才松口。
但他选择松口却并不代表他要放过赵姬。
君子动口,为了避免赵姬窒息,那他就换一个位置。
“唔,你这冤家……太羞人了!”
赵姬神情一滞,有些慌乱,修长的玉腿向外笔直地伸展着,精致的十趾却十分用劲地弯曲着,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俯下了身子的张机。
此刻的张机,竟然在品尝葡萄汁。
倒不是赵姬排斥张机的品尝,从前张机就时常对她动口,可彼时和此刻的情况截然不同。
她诞下了女儿,自然是进入了哺孚乚期,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