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远上蓝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埋首怨杨柳,春风九度玉门关。
张机疲惫地躺在罗床上,根本不想动弹。
纵然是汗水宝马,驰骋了一夜也是会扛不住的。
他看向那道曼妙的身影,两颊酡红的胡夫人此刻并没有躺在张机的身边,而是为自己换了一件干净的湖蓝色的肚兜,紧身的湖蓝色肚兜刚好遮掩住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但肚兜下那令人浮想联翩的轮廓却让张机又有了翻身下马的想法。
“嘶。”
刚想起身的张机就因为腰间的酸痛感而重新躺回了床上,无奈只能放弃了这个勇敢的想法。
湿透的湖蓝色被单,满是红痕的万仞山,埋首扎入杨柳之中的羌笛,九次侵入了那座抵挡外敌的玉门关。
但事后的胡夫人竟然喘着粗气休息了片刻便下了床,将湿透的被单更换,还换上一件干净的肚兜,这才重新躺回踏上,这令张机不由感到有些腰疼。
胡夫人和胡美人真的不愧是姐妹,都不会武功,但这身体的强健程度,连一流境界的他都吃不消。
当然,这也是胡夫人与胡美人的如虎年岁的缘故,再加上她们都是将自己十六年来的寂寞全部倾泻在张机身上。
体贴的胡夫人拿出一块丝巾,为张机擦拭着额角的汗水,看着张机那幽怨的小表情,原本的娇羞渐渐消逝,俏脸上露出轻快的笑容。
张机是个很奇怪的男人,发明了造纸术和印刷术,听说还和墨家、儒家这样的当世显学大家关系匪浅,还能和刘意这样阴鸷的恶人相处得来,明明该是個八面玲珑的成熟男人,却会在她面前露出那不成熟的那一面,就像个幼稚的孩子,还会因为在这种事情上输给自己而露出幽怨的表情。
胡夫人轻笑着躺下,将螓首靠在他的臂弯中,将娇躯紧紧贴在张机的身上,湖蓝色绸缎的细滑和玉腿上的湖蓝色丝织物的磨砂感一同传来。
“张郎已经很厉害了,是妾身这些年太寂寞了。”
胡夫人伸出纤纤玉手,为张机抚平那蹙起的眉头,宽慰着自己的小情郎。
她已经完美地融入了张机妻妾的身份,以贤妻良母的身份想尽办法令自己的夫君感到愉悦,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更何况她也没说谎,的确是她有些索取过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