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又走出去。
这辈子他把这厕所的门给锁上了。
他不再是那个在图书馆和女孩同时拿同一排书,在地铁上被陌生女孩碰到肩膀,在看展时被女孩笑嘻嘻搭讪问路,就感觉自己好像心动了的滥情之人。
恋爱脑已经被二世为人的浅间静水从生理机制上剥离了出来。
本来绝不会让自己再陷困境的.和不死川、波奇、二见、间岛、一条的邂逅,全是上帝投骰子般的偶然。
强大的内心,并不依靠任何外物的加持,只来自于内心欲求的弱小。
如果守住底线如果守住底线,他还是有信心,与她们一直同行。
“哈喽哈喽~~~咦?断线了吗?”
不死川在浅间的眼前挥了挥手。
间岛左手抱着右臂,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
“是在为我们的迷惑问题感到困扰吧?”
浅间已经回过神来。
“你们是觉得我报上真名,就可以对我签不平等条约吗?”
距离女孩们差不多1米。
浅间暗压情绪的话语,在风中被捋平。
“害怕被知道真名?罗伯特君难道是恶魔吗?”
“阿水想梗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吧?难道说没有看过《你的名字》?”
“或许是觉得我们太幼稚了?”
“这上面风好大,静水君看样子有些冷呢。”
不死川的撩拨打趣,波奇的吵闹吐槽,间岛的曲意迁就,二见的温柔注视,他分明地感受着她们情绪的颗粒。
那是像光一样的颗粒。
仿佛被这光照射的每一秒,都会成为一个新的起点。
生活永远是在一边拒绝,一边接受,一边拾起,一边抛弃中继续的。
并不是只有[不被关注],才能获得自由。
他早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
大室山环形山口上唯一的白发少年,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风的方向似乎发生了变化,它们围绕着少年,将白发吹起。
他的身后,山无遮,海无拦,阳光如黄金般灿烂。
这笑容让那些偷看四位美少女的目光也发生了偏折。
破碎又完整的少年感,毫无道理地粉碎了他们的审美观,心底油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想法。
少女们的眼神,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视线每一秒的重量若有似无,可当这种凝视变成常态,每一天的心,都是满满当当的。
少年身上那份如铅编织的面纱,挥之不去的神秘和沉重,在风里消解了许多。
那份曾经只为治愈而偶尔展露的笑容,让她们的心头升起密密麻麻的痒痛,钝钝地在体内扩散开来,又尖锐地扎向了她们身体的每一处。
海风喧嚣,他嘴里模糊不清的动了动,四人谁也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但她们听得清自己的心跳声——只要为了他,仿佛自己什么都能办得到。
该死的大室山和新海诚,或许真的有魔力。
在火山口的草坪斜坡上,5人享受了一顿丰盛的草地午餐。
那些被风吹得摇摆的野草,没有竖牌写着[禁止践踏]的庭园草皮金贵,却也不怎么刺屁股。
在无人光顾的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