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而用于治疗那两位镖头,与四名镖师所需费用,恐怕也不下于一千两银子。
此时,田家镖局一间厅堂内,局主田胜之与一名年青男子相对而坐,两人正在小声商谈着事情。
只听田胜之用那种十分无奈语气道“前程,你敢保证,你确实与曾氏家族之人,曾有过不少接触,其中,也有那么二三名少年,可以让婷儿托付终身”。
“父亲,为了让自家镖局,今后在青云镇有更好更大发展空间,程儿时不时也在与三大家族,及镇长府一些年青人进行交往。经过最近一年多来之接触,程儿得知曾氏家族中,就有三名十七八岁少年,至今尚未找到合适女姓伴侣。几经细心观察,发现这几人其品行还算可以,只不过其性格显得有些高傲而已”。田前程连忙朝其父亲解释着道。
田胜之点了点头,道“程儿,为父并不反对你与曾氏,及其他几大家族同龄人之交往,但在与其交往时,还需把握好尺度才行。如果只是一味地牵就于对方,而不顾镖局根本利益之所在,长此以往下来,不仅会对我田家镖局,目前发展局势有所不利,而且还会影响到镖局今后之发展。至于那三名曾家少年,如果让婷儿嫁给那种性格高傲,且心胸狭窄之人,婷儿肯定不会同意。再者说,即便是婷儿同意出嫁,今后长年待在曾家,恐怕也会受到不少委屈,如若真出现此种情形,为父自然不愿见到”。
“张胜那小子,诚实而又十分勤快,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与我家婷儿相处已有多年,两人早就互生情愫,且感情甚笃。半年前,其父张小凡带领张胜上门提亲时,为父与你母亲,也曾亲口应允过这门亲事,如果镖局这次损失并无这般惨重,为父自然不会有其他想法”。田胜之紧接着又在叹惜声中,继续予以补充道。
“张胜此人,其人品自然无可挑剔,武功修为也很不错,而且对小妹也很关心体贴,如果小妹已出阁而下嫁于张家,孩儿作为其兄长,自然很放心且无话可说。只是,此次押镖损失太过惨重,令我田家这些年来之所有积蓄,全部赔进去不说,而且,还急需赔偿那两千两银子,也毫无一丝着落。但如果小妹能与曾家人连亲,我田家与曾家,双方随之便就成为亲家,而一旦拥有亲家这层关系,从曾家借上两千两银子,应该就不会有丝毫问题”。见自己父亲这番言语中,竟然带有如此多感慨与惋叹,田前程连忙朝其相劝着道。
田胜之低头又叹惜上一声,随即,便不无违心地道“张胜月前,在从贺云城返回青云镇途中,曾遭遇劫匪之凶残抢劫,这小子倒是命硬,当时,其他二十多户商家人马,全部被劫匪灭杀殆尽,而张胜此人,却只是失去其左手手掌而已。最近一个月来,婷儿几乎每天都跑往张家,对其悉心加以照料。前程,你与你母亲还是尽快去劝劝婷儿,让其不要再行前往张家”。
“母亲早就把张胜,当作自家亲儿子般看待,肯定不愿对婷妹有所劝说。父亲,这劝说之事,还是由程儿亲自去做为好”。田前程也显得颇有些无助地道。
田胜之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又是苦笑几声过后,这才道“前程,先去劝住你妹妹,从今往后不要再往张家跑,等她同意此事后,你再去与曾家人接触”。
张成离开云家煅铺返家途中,心情一直非常不错,刚一进入自己房间,便赶紧将那两百两银子,悉数从怀中取出后,又妥善地小心收藏好。心中随之就在默默地计算着,最近两个月来之收获,反复计算后得知,自己确实拥有四百六十七两银子,如果再挣上百十两银子,就可以用其在镇上,购买到一本最普通下等武功修炼功法。一经想到此事,心中显得有几分得意时,不由自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