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饮过酒,见父亲一口下去,就已喝掉小半碗酒,先是闻了闻碗中那酒水之味道,感觉到其除了有几丝香味外,而更多的则是辛辣与呛味。
见张小凡正在微笑着看向自己,张成生怕在父亲面前,自己有失脸面,端起碗来一仰脖,便将小半碗酒全部倒入口中。
酒水刚一进入口中,其辛辣与苦呛味,瞬间便塞满了舌头与口腔,进而猛然地冲入整个鼻腔。此时此刻,张成连一丝香味也未曾感觉到,而那痛苦难耐感却是难以言明,且又不好意思将酒水吐出,只好迅速往腹中咽下,强忍着嘴中所传来那辛辣难耐,与从喉嗓中不断传来之刺痛感,赶紧用筷子夹了块牛肉放入口中,随之便迅速咀嚼咽下。
接连又吃了两块红烧牛肉,张成感觉到肉之香味,好像比平常所吃要浓郁些许,而当再次又吃上两块时,立即就恢复到往常所吃时般之口感。对此,只是略微一寻思,张成便已猜测到其中之原因所在。
见张小凡吃上几口菜后,又喝了口小酒,张成便道“父亲,孩儿还想喝上几口酒水”。
张小凡有些好笑地看了眼张成,道“如若想喝,自己倒上即可,只要不喝醉就行”。
“成儿,你这年龄还不能喝酒,万一喝坏了身子怎么办”。张成给自己碗中刚倒上半碗酒水,正好被走进厨房之刘淑兰所发现,见张成拿起碗来就想喝时,便急忙劝阻着道。
“孩儿他娘,成儿年纪已是不小,喝点酒还伤不了身体。况且,从贺云城回到青云镇一路劳顿,喝点酒正好解解疲乏”。张成还未出声回答,张小凡已接声在解释着道。
见自家男人同意让小儿子喝酒,刘淑兰便道“孩儿他爹,刚才仔细数了数钱袋中银两,竟然有一百一十五两之多,是不是因为此次所出售货物,其价格有所上涨缘故”。
张小凡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多月之匪患,已令贺云城钱家商铺,早就断了青云镇土特产之出售。此次在收购我家货物时,为夫便让钱掌柜在价格上,多加上三成”。
见刘淑兰还在站着与父亲说话,张成便道“母亲,您操劳一天十分辛苦,还是快点坐下来吃饭吧”。
刘淑兰摇了摇头,道“娘亲与你大哥,还有你婷婷姐,刚才已一同吃过,你与你父亲两人,只管好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