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身着这件普通青色长袍,难道是说,你对这青色衣衫,还有一种特殊感情”。
张成微微笑了笑,道“孙大哥,小弟出身贫寒,自小便养成节俭习惯,小弟如此穿着,一是想要让自己,时刻不要忘记自己出生地,与地位低下之身份。其次,这也是一种心境历练”。
“张兄弟,为兄以前对你这身穿着,一直觉得很难理解,不过,当明白其中之真正原因时,为兄对你这位身家富有者,能在众人面前,不显山露水之处事风格,而由衷地感到敬佩”。孙浩以前一直未曾弄明白,张成穿着为何要如此寒酸,此时,听张成道出其中原因所在时,便不无感慨着道。
“孙大哥,你为人恭良谦俭让,而且心地也非常善良,今后若能一直保持如此禀性,及与人为善行事风格,有朝一日,一旦被皇庭委以重任,定将会福泽一方”。张成对孙浩其禀性,与为人处事风格,心中也为之十分敬佩。随即,便颇为感慨并期待着道。
孙浩摇了摇头,道“张兄弟,你如此这般夸赞,确实有些高看为兄,也令为兄心感愧疚。不过,今后若真能为官一任,本人一定会如你所说那般,竭心尽力地去为天下百姓,多办好事善事”。
张成微微一笑,道“事实难料,谁也不知道自己,今后会有何惊天举动,但小弟相信,上天,一会对那些仁义厚德之士,去多多加以眷顾”。
对张成这番所说,孙浩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即,就与张成在这条繁华大街上,又继续慢慢行走着。半天时间过后,张成与孙浩两人,已逛完城中主要繁华街道,见天色即将进入暮色时分,这才在路边找家客栈住下。
这几日一路行来,白昼,大部分时间在驿道上行走,夜间,则在路边随便找处偏僻位置,打坐休息或是修炼,如此这般下来,让张成与孙浩两人,身心也略感疲惫。在客房中稍加安顿,走出客栈在附近找家酒楼,便直接上到二层。见大厅内大部分桌位上,已有人在就座,两人只好在里间找张空闲桌位落座,叫来酒保点上几样当地特色菜,外加两壶好酒,便开始静静地等待着酒菜上桌。
酒菜上桌速度,倒是不慢,张成与孙浩两人,只坐等百十余息时间,酒楼几位跑堂小厮,便将所点酒菜陆续送上前来。两人倒上酒水,刚刚相互敬上一杯,不远处靠近窗户位置,那相邻两桌食客,因感到相互间说话,及敬酒均不太方便,便将两张大桌拼在一起,又添加几道上等好菜,二十多人围坐一起,便开始在推杯换盏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紧接着,就开始在大声交谈着,几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