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要这么说。怎么不说是我老师和师娘自从脱离了长辈的管束,才着作颇丰,杭州浙江也才治理得井井有条的。
老师也正是去杭州后开始跟家里闹矛盾的。”
宋应昌一副理所当然地回答到。
这份理所当然,让钱锡爵与高允升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应昌兄,这事我们能理解,但还是怕影响不好。千百年来,哪有不重孝道的。要是被人引导这上面,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高允升看着宋应昌这副样子,赶紧提醒其中关窍。
“哈哈,这个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关联上了。我路过灯会时看到山东的帮工都说打算过年不烧纸了。孔孟之乡,祭祀最胜,却要靠偷跑关东浙江为生。这窝囊没用的祖宗不祭也罢。”
钱锡爵话音一落,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那这下安全了。连圣贤之乡都在抱怨祖宗。这不孝可就不是我们新学引起的了。”
宋应昌接着就找到了托词。
“这山东帮工还不是浙江新学后才变多的。以前可都是老老实实呆在山东做佃农。老老实实烧纸。哪敢有这么多怨言。”
高允升继续找着宋应昌的漏洞。
“我说,我说会不会是因为以前过不下去的山东佃农直接就饿死困死在家了。死了当然没机会出来抱怨先人了。”
宋应昌贱笑的表情说到。
“额,这样说,那幸好是抱怨先人不行了。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