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巧,要有价值必然是可归纳的,换句话说,肯定是可以大量复制的。当筛选出这些可复制的奇技淫巧后,再分门别类地加以改进提纯,这不就是有用了吗?正如南镇抚司这一年多来制造贩卖的钢铁、焦炭,透明琉璃一般。
试想宋官家赵佶如果不是花钱买花石纲惹得东南方腊造反,而是把这百万两银子花在提炼研制火器上,但凡率先一步造出弗朗机炮,东西南北城墙各放个几十门巨炮,那东京城还真的是铁通一般。哪里有靖康之难。
突然发现,当尝试用新学这种正面解决方法后,内心都轻松敞亮多了。若是往常儒学那套,就该是天命震怒,罪己诏,最多外加合纵连横这些老套路了。而这些看着花里胡哨,实际却是又复杂又不稳定。
裕王做梦也没想到,一直以来对新学的戒备,竟然是在看过几本穿越显圣话本后放下的。果然,话本比书本有用多了。能够被人接受的教育才是有效的知识传承。
裕王在想通自己的同时,张秀也终于写出了那篇《太祖成祖治超唐宋,远迈汉唐之大明伟业》。
要知道先前司礼监那边拟定的是在国家繁荣上治隆唐宋,在国土面积上远迈汉唐。对于后者,其实是毋庸置疑的,编户齐民的国土面积,大明很显然是历史之最。就算是最繁盛的唐朝开元年间也没得比。何况大明实在武器无差异的情况下打下的这偌大疆土。而太祖皇帝当年可没有什么家境殷实可以借助,更没有皇帝子孙的名头可以拿来扯大旗,唯一的红巾军将领老丈人郭子兴当年除了送祝福外还从太祖这里倒薅了不少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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